个酒窝笑得好看:“跟我同名?他也叫michael吗?”他毫不避讳地亲了barbara一口,甜得要死。
“他姓什么?”parker问夏初。
“wood!”伍德!
“michaelwood!”夏初看了眼桌子紧张地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barbara发出猪一样的憋笑出声。
wood的翻译——木头。
“这可真是个好名字……”她麻木地悄声嘀咕着。真亏你想得出来。
parker笑说:“那么下次可以把他也叫上,我们四个人一起出来约会,这难道不是个好主意吗?”
夏初唇边的笑容隐隐有些涩,轻声道:“他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呢……”这根木头现在正生她的气呢,连话都不跟她说,还一起约会?别做梦了。
然而令夏初头疼的却不止michael一个,怎么能少得掉prince那个可恶的家伙呢。
不久prince就拆掉石膏出院了,有时候在某些场合他们经常会遇见,例如同一家酒店、电视台还有录音棚,他们总有那么点机会擦肩而过。面对他,夏初总是神情漠然,视若不见。因为她对他亲她这件事耿耿于怀,他的这种行为在她看来十分的无耻和卑鄙,仿佛他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了一块擦不掉的污点。
一开始prince也是一副吊儿郎当不在意的样子,可是次数多了,他发现……她的眼里完完全全没有自己,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那种平静和漠然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毫不在乎。不,可能厌恶和鄙视还是有的。
她好像越来越讨厌自己了。
尽管他早就习惯用无谓来伪装、用冷漠来麻痹地面对这个世界,但面对她一次次冷血的无视,他开始出现难以呼吸的心痛症状。
身后的她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只顾走自己的路,无情地转进拐角消失了。
这一次他却顿住了脚步。
他歪着脑袋没有回头,舔着后槽牙,目光虚无地吹了口气,然后轻蔑又可怜地冷笑了一声,然后插着兜继续迈开悠闲的步伐走掉了。
这其实可以理解为……受伤的神色。
这可是prince,一个花花世界、游戏人生的不羁浪子。
夏初以为自己不理会他就行了,但她错了。当她擦着头发下楼拿东西的时候,她注意到michael正绷着脸端正地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他眼神冰冷,脸色可以用吓人来形容。
夏初突然感到一阵不安,因为她听到了prince在唱歌。伴随着好听的音乐,她缓缓走过去,果然在屏幕上看见了那个人。
浓重的烟熏妆,叛逆放肆的服饰,邪魅猖狂的眼窝与眉峰,恣意、妄为、放纵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舞台上的prince,他像一个英俊的恶魔,才华横溢地弹着电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