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3日,bad的第二轮巡演的第一场定在堪萨斯城的坎普竞技场,这座他和夏初曾经相互确定心意的城市。每次一想起这些,他更加痛苦。
失去夏初的michael整个人像是灵魂碎裂了一样,巨大的缝隙连着一块一块的黑洞。他吃不下饭,也睡不了觉,只知道卖力而忘我地在跪在舞台上表演,他歌唱,跳舞,流尽汗水,直到精疲力竭。
仿佛只有彻底地投入进繁重的工作中,他才能稍稍忘记夏初的离开,仿佛只有身体越疲累越不堪重负,他心里的痛苦才会稍稍减少。
几万名观众的热情在场馆内沸腾,将他几近崩溃的情绪通通淹没,所有人只看得见他的激情和笑容,没有人看得见他深入骨髓的悲伤。
他在用工作、舞台、音乐、表演、还有几万观众的呼喊声来麻/痹自己痛苦的精神。
michael的状态令身边的人很忧心,尤其是经纪人frankdileo,但他无能为力。
michael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他必须在别人面前伪装平静和保持镇定的状态,这真的令他痛苦不堪,他只想趴在床上静静地流泪。
在离开洛杉矶去堪萨斯城之前,有时候他会在深夜靠坐在门后发呆,手里攥着那条珍珠钻石项链,目光空洞地望着整间卧室。
他将他之前搬走的东西又叫人搬了回来,全部放回了原处,一切看起来都跟以前没有变化,可是,却没有了夏初。
她不在,可是在他眼中,这间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她的身影。
“啊……我要掉了……”
浴室外,她洗完澡香喷喷地挂在他身上,他故意不托着她,直挺挺地去给她拿干净的拖鞋,时不时还弯一下腰,害得她不得不一直不停地往他身上爬。
……
“你每次能不咬我舌/头吗?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舌头断了还怎么唱歌啊。
沙发里,他们舒服地窝在那里接吻,他边吻边心不在焉地吐槽她,她又咬了他一下,脸红微嗔道:“谁叫你每次都先咬我……”
……
“好了好了!我输了……”
大床上,枕头大战中的她站在那里慌忙叫停,气喘吁吁地坐倒休息,他得意地在她面前坐下,岂料被她突然袭击一阵暴打,他凌乱躲避大叫道:“youcheat!”你耍赖!
……
他低头看着手上的蕾丝发带,仿佛又看见她侧躺在床上撑着脑袋可爱调皮地盯着他:“能不能每天都用它扎个小辫给我看?就算是在家里给我一个人看也行,偷偷的也行好不好……”
腿边的地板上是许多的照片,都是他和她。他缓缓地翻看着,因为历历在目,每一张都看了很久,唇边不禁染上温柔的笑意。
翻到夏初喝醉酒的照片时,看着她斜睨着镜头恼火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