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初侧躺在地上哭得双眼朦胧,发出几声悲伤的呜咽和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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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显然已经已经疯了,他打红了眼,不停地换工具殴打他臆想中的“情敌”。几番下来,满身灰尘、死气沉沉的prince,已经躺在地上不会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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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不停地拉扯着限制自己行动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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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抓起一把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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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挣开了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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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高举起木椅就要便地上的prince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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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奋力爬起冲了过去,她重重趴在prince身上,一声闷响,她替他挡下了一记重砸,手腕上还绑着铁链。
眼前的前景令男人彻底变得呆木,手里的椅子掉落在地,缓缓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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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察觉到他分神了,也许是因为夏初在自己身边了,地上的prince突然爬了起来,哪怕被捆着双手,依旧身手灵活地将他打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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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prince的两个保镖刚巧赶来,将男人制服。一个保镖赶紧将prince和夏初腕上的绳索和铁链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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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夏初还没来得及询问他的伤势,整个人已经被prince紧紧拥入怀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好像死也不会放手:“对不起,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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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看着面前的这对男女,竟然失魂落魄地流下了眼泪,口中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选了他……为什么你要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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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紧张地问prince有没有事,要马上送他去医院,prince随随便便地将脸上的血一擦,流那么多血原来是额角被砸破的缘故。他让保镖先处理好这个精神病人,再回他父亲家里等他,他待会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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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带着男人离开以后,空旷的旧仓库里便只剩下他和夏初两个人,他们依旧狼狈地跪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面对着彼此,背着月光,两人只剩下幽蓝浪漫的轮廓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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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哭了?”他轻轻抹去了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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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啜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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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剪影中除了泛着幽蓝的漆黑,五官和表情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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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吗?”他没有理会她的违心回答,而是继续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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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还在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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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了几声,没有反驳,而是将额头抵上了她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