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你是一手培养出他们兄弟姐妹的人,也是一手将他们带离加里小城的人,你的权威仍在,joe.”夏初平静地凝视着他,而joseph也久久地盯着她,眼神深处意味复杂,但又似乎被这句话打动了。
“拿开你的手,我要开车了。”他冷冷地说,灰蓝色眼睛里的狭光不再看她。
“前阵子是你两个孙子的生日,你知道吗?”夏初突然说。
joseph再次瞥向了她。
她唇角带着温和的弧度,耐心地告知他:“大的10岁,小的5岁,还有你的孙女,再过一个多月也9岁了。他们很聪明,很听话,昨天他们进行了考试,成绩都很不错。老大门门都很优秀,拿到了好几个a,老二也很好胜,老小还在上幼儿园的课程,但是已经会简单的加减法了。当然,很多时候都会算错。”夏初月眼弯弯的,笑着和他说道。
joseph不耐烦的神色里充满了疑惑:“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这时夏初终于站直了身子,后退了两步:“希望他们以后会有很多机会围着你叫‘grandpa’,joe.”她看着他,唇角的弧度微微扬起。
可能他的孙辈实在是太多了,他根本不在乎吧。夏初也无法猜透他那麻木又复杂的神色里到底藏着什么,眼见着他一声不吭地开车离去了。就在那一瞬,夏初开始真正明白michael曾说过的话,他说他的父亲是世界上最捉摸不透的人,他一辈子都没有搞懂他。
车子渐渐驶离了街道,夏初这才走进大门。bill和javon跑向了她:“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夏初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只是奉承了他几句,说了些他爱听的话罢了。”例如“权威”二字。她紧蹙着眉头,用手指轻轻触了触侧脸,那一巴掌好像还是很疼。
javon担心地问:“你的脸还好吗?”
“还好。”可她的表情出卖了她。
bill瞅了眼二楼卧室紧拉着的窗帘,疑惑地问:“jackson先生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下来看一眼?他难道一点儿都不在乎你被……”
“他带着耳麦呢,什么都听不见。”夏初的淡定发言让他们大跌眼镜。
卧室里的michael果然正靠在床上,头戴耳麦,一脸凝重地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在看,耳朵里只有飘扬的古典乐声。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一无所知,或许他打从心底就不愿去知道,才一进房门就把自己的耳朵堵得严严实实的。
这个时间,elizabeth的生日宴会也快到尾声了吧。
“有冰袋吗?”夏初突然问。
“有!拖车里有!”
三个人回到了拖车里,夏初坐在桌子前,拿着bill从冰箱里拿出的冰袋,一直仔细而耐心地来回敷着自己的脸。那么美丽的脸庞上,浮着一个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