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正捧着一本经济杂志,老学究一般眉头紧锁。
此人就是屠家二爷,屠公柏。
“二哥,你看谁来了?”
屠诗曼优雅的笑着道。
屠公柏抬起头匆匆扫了一眼,不耐烦道:
“不就是大哥和致学来了吗?别影响我看杂志!你知不知道……”
忽然,他的话停住了。
他一把扔了手里的杂志,不可思议地盯着宁天琅:“你……你是……”
屠公炎笑道:“是不是和致学长得一模一样?他就是致学的儿子,宁天琅。”
“天啊,刚刚那一瞬间我真的出现了错觉……”
屠公柏揉着眼睛,惊喜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就在他们兴奋交谈的时候,一个衣着简朴的老妪从楼上走下来,严肃道:
“老爷子问你们,大晚上的吵嚷什么,不懂规矩吗?”
屠公炎三兄妹皆是面色一正。
“洪姨,我这就上楼去见父亲。”屠公炎语气十分恭敬。
等到老妪重新上楼后,屠诗曼才拍着高耸的胸脯道:
“这都好几十年了,我看到洪姨还是会紧张。”
屠公炎眼神警告她不要乱说话,而后才对宁天琅道:
“母亲去世后,洪姨便一直跟在父亲身边,平时伺候老爷子生活起居,是我们的家人。”
宁天琅点点头。
能在屠鸿霖身边伺候,想来也不是平凡人……
“天琅,咱们一起上楼吧。”
屠公炎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随自己一起去见屠老爷子。
二楼东边的一个房间。
屋里只有屠鸿霖一个人。
此时,他正坐在软塌上摆弄着棋子。
屠鸿霖今年已经快到八十耄耋。
但依然精气神十足,看起来就和六十几岁的人没有两样。
听到动静,他没有抬头,只是淡淡道:“公炎回来了?”
声音浑厚,底气十足。
屠公炎恭敬地弯了弯身子:“父亲,我刚刚从庆安市回来。”
“庆安市……”
一颗黑子“啪嗒”一声落在棋盘上,屠鸿霖沉声道:
“庆安市的事该放就放了吧,宁家已经无人了。”
屠诗曼走上前,瞧了眼棋局。
“父亲,这黑白子再好看,您也得瞧瞧人不是?”
“怎么,你们三个再瞧还能瞧出花来……”
屠鸿霖抬起头,顿时一怔。
房间内,除了他的三个子女,还有一个山岳般挺立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