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四周并没有white的身影,岑木晓毫不在意地确定了方向。
他是往西边走的,那个背景故事里小男孩一直在小阁楼凝望的木槿花从,就是他的归宿。
他有预感,white就在那里。
此刻的岑木晓没有任何紧迫感,与寻常的游戏体验完全不同。他随心所欲地在林子里悠闲地散步,借由这种漫步来驱散内心激动,排遣掉一些压力。
木槿花从在夜里散发出一种冶艳的艳丽,大片大片的淡橘色花丛在月色的照耀下平添了几分浓墨重彩的妖娆,一眼望不到尽头。它们在黑夜的掩护下摇曳生姿,如同睡在酣甜梦境中的纯情少女,在夜阑中安眠,不愿意醒来。
“你来得有些慢了。”white卧倒在花丛间,不拘小节地呈“大”字形,他躺仰着,乜斜地看了岑木晓一眼,破坏了木槿从的冷冽。如果忽略他那不雅的姿势,他的登场方式倒是赏心悦目,就像,木槿花之精灵的出现。
岑木晓坐在另一边,但笑不语地看着他,坐定后思考了下,干脆躺在white的身边。只是岑木晓躺得很规整,不像white一样四仰八叉的。
white将自己的脑袋枕在了相互交叠的手臂上,轻声说道:“你有烦恼。”
这是一句陈述句,并非反问。
闻言岑木晓苦笑道:“当今社会谁没烦恼?”
“我?”white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岑木晓凝视了他好久,别过脸笑了下。
与white在一起就会心情舒畅,在他身边,自己的心情宛若坐过山车。不过细细想来,这人好像真的没什么烦恼——真性情,简单干脆,喜欢与不喜欢都溢于言表,活得潇洒自在。
“你是个例外。”岑木晓不得不承认white的特殊,那可不,一般人也不能和这位爷比啊。
white倒也没在意岑木晓到底是夸自己还是捧自己,因为再让看来这些言语都不痛不痒。他更在意的是岑木晓低落的情绪,一贯亲和的笑容失去了那“虚伪”的温暖,令white很不习惯。
当然,大概所有和岑木晓接触过的人里面,只有white会觉得岑木晓笑得虚假。
“要说说吗?”white随意地提及,并非究根究底。
就是这种不经意的态度,令岑木晓觉得内心安宁。他总是能保持一个恰当的距离,就像上次,他也是这样,很随意地拉进了彼此的距离。
岑木晓满胀的情绪确实需要一个宣泄口,他纵容了自己,放缓了呼吸。
在这片广袤的森林里没有飞禽走兽,一切得安静地恰如其分。
看出了岑木晓的顾虑,white咧着嘴,不怀好意道:“想东想西想太多是会秃顶的,没人告诉过你吗?”
嘲讽完,他又比喻道:“其实你可以不用把我当作一个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