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剧情了。
这是一种无声的警告,在告诫white的犯规。
white本来还想找借口搪塞,哪里知道岑木晓根本没听到他精心编排的借口,索性破罐破摔,将事实如实相告。
没一会,他就察觉到了自己行为的暧昧,放开了岑木晓。
岑木晓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嗡鸣的耳廓,对white的气急败坏而感到兀自好笑。这个人的嘴巴是真的坏,脾气也是真的差。挺莫名其妙的是,这些不妥的行为在岑木晓的眼中一点都不张狂,反而更像是小孩子在耍横。
众所周知,小孩子只有在最亲密的人面前才会张牙舞抓、不加掩饰。
岑木晓觉得他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少爷,有恃无恐,却又妙趣横生。
white薄怒的脸色还没有退下去,如果要给现在的white加个形容词,岑木晓会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他闷笑了一下,深觉自己的眼睛大概出了什么问题。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凶相毕露的white,是如此的可爱呢?
“笑笑笑,笑死你!”white扣住岑木晓的手腕,推着他去碰画。
又一阵熟悉的晕眩感,他们出现在了玻璃花房。
花房里种植着许多植物,有的在现实生活中见过,有的则看上去怪异,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间美丽的花房一看就是有人悉心打理的。
环顾了一下四周,white的内心凉了一下,他并没有在肉眼可见的地方看到画框,一时也寻不到出口。花房不是特别大,但要在其中找一幅画或一扇门却犹如大海捞针。
走了几步,突然步子不能再往前迈了。
迟疑地转过头。white才发现,自己与岑木晓相牵的手居然没有分开。
脸上一温,他有些扭捏地撤了力道,却不料岑木晓突然将手攥紧,拖拽着自己藏身进了一株藤本绿萝后。如藤蔓的绿色滕柳将两个人掩藏地结结实实,手心的湿热感触一点点顺着经络升腾,最后于大脑内炸出一朵的灿烂小花。
透过前方的动静,white也察觉到了附近有人,是敌人的概率更大。
之前太过松懈,他失去了一贯的警觉性。
正懊恼着,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萦绕在周围。岑木晓的身影笼罩在他身侧。侧过脸,他的唇只要轻微一动,就能划上岑木晓的左脸。在如此意外的距离下,whitwe瞄打了岑木晓的左眉骨上方有一道刺眼的小疤。看得出是旧伤,周围的皮肤已经褪去了色差,这道疤痕也没怎么破坏这人温润的皮相。
但这道疤痕依旧像细针一样刺眼。他别过脸拉开了距离,抿紧了双唇不知作何想。
一阵欣喜的声音传入耳中,对方很明显成功寻得了画作。
又过了一会,岑木晓才先跨出步子一探究竟。还好对方没那么多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