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的岑木晓快步跑到white身边,疑惑道:“发生了什么。”
“这株破花,我就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碰了一下。”
white语带委屈,曾几何时他需要向别人解释自己的言行了?
可如今他愿意解释,却怕对方不信他苍白的词藻。毕竟,这乏力的辩解连他自己都觉得犹如推托之词,像滑稽的搪塞借口。
他眼神冰冷,身体的温度也逐渐下降。百口莫辩的行为有人会信吗?对方的迟迟没有回应,他将牙齿狠狠侵入唇肉。快要咬破唇瓣之际,岑木晓那宽厚的大掌轻柔地抚摸着white的头顶。
此前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的white挺直了身板,仿佛失去了对四肢的调配,变成了一座抽象的雕塑石膏像。
本来他的心底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心里明白这次团战的重要性,如果岑木晓能信他,他会心无旁骛,专心在他的队伍里和其他伙伴好好磨合,共同争取胜利。
岑木晓轻拍着white突出的肩胛骨,柔声道:“我知道,没事的。”
形成一个虚抱的姿势。他瞥见了white的不安。即使他真的放下大错,想来岑木晓也是不忍心怪他的,更可况,他清楚,触发这一项特殊任务并非white的本意。
一贯嚣张跋扈的脸沾染上了几分无所适从的冤屈。岑木晓没办法对他不温柔。
此时此刻的white戳中了岑木晓的软肋,原本他快要把持不住将那人拥入怀中了,在最后一刻理智回笼,只敢在他的背脊上停留片刻,不敢有进一步的造次。
不过,white触发的这个特殊任务,条件太过苛刻。但同时,他根本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
他相信他们团队里的其他成员的想法肯定与他不谋而合。
第一次的团战,岑木晓一开始就没有必胜的把握。团战的变数本就复杂多样,他并不能时刻掌握事态的发展。胜利女神是个举棋不定的墙头草,她不会每次都对你展开微笑,更多的时候,你需要靠自己的实力、临场反应以及充分的智慧,胁迫胜利女神对你微笑。
“没关系。”
真的有没有关系只有岑木晓自己知道,但他毫不吝啬释放了自己的善意,暂时安抚了white的情绪。他想尽量弥补一些white遭受的窝屈,也努力博取好感,渴求white的心意。
腰身就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环住了,虚抱化为实抱。
white将脑袋搁在岑木晓的肩头,轻轻答了一声:“嗯”。
清脆的声音里揉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放松,他攫取对方的温度以重新振作。
这时候的岑木晓更像一个补给站,他任white予取予求,这是他表达自己内心的方式。要想得到white的信任并非一件简单的事情。也只有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