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晓扔下了他的一众队员,往楼上跑去。
他一边飞奔上楼一边开始联系white,不过那边迟迟没有回应。
岑木晓的眉心拧了起,折痕深深刻在俊秀的眉间。脚下的步子迈得风生水起,途中偶遇对方的小分队,他都不愿意浪费每一分每一秒,直接扔了两个特殊道具,让他们僵在原地,无法成为他的阻碍。
现在即使有刀山火海横在岑木晓面前,他都会砍平山、填平海,不顾一切飞奔到white身边。
花了5分钟一路疾跑抵达水族馆,里里外外逛了两圈,他都没看到那道身影。
岑木晓的脸色不禁露出了气恼的神色,他很少生气,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动怒。
并非担心游戏的输赢,他更担心的是那抹令人心疼的身影。
通讯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木头,我……图…书馆…”
white的声音听上去气若游丝,异常疲惫。
在电流里,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断断续续的,并不完整,但岑木晓还是听清了地名。
图书馆在水族馆楼下。
没有一丝犹豫,岑木晓拔腿就往图书馆跑,就像个追逐猎物的隼,原本纯良无害的脸在阴影的笼罩下散发出凌厉的光芒,冷峻的眼神里有一簇火苗在跳跃,闷痛的刀刃砍在心间,这是没有印子的伤痕,他无声地流着血,指节被捏的“嘎吱”作响,才能勉强拉回一点点尚存的理智。
他不能让自己吓到white。岑木晓知道目前自己脸上狰狞的神色,他缓了一口气,才走进图书馆。
一排排扫射着书架,脚步声在这个空档的回廊里回荡,踩踏的声音更像是困兽发出的呜咽呐喊。每一个叫喊都长大了嘴巴,每一次却又竭力全力控制住声音,徒留脸上痛苦的担忧。
岑木晓最终在最后一排书架的角落找到了white。
还未喷发的担心和责备在见到那个人的瞬间都化作了心疼。岑木晓三步并两步地走到white身边,抱住了这名正在冒冷汗的少年。
white把自己缩成很小一团,四周放了几个攻击道具,以防止敌方偷袭。
他不断地打着冷颤,浑身哆嗦的样子看起来好不可怜。
岑木晓没有理会那些敌我不分的道具,大跨步地将white拖出了安全区。松了松力道,岑木晓瞧清楚了white尚未溃散的意识,手一用劲便,便将他镶嵌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被太大的力气拥抱着实在说不上是一件舒服的事情。white却不闷声不吭,就像被拔掉了所有尖爪的猫科动物一般,只留下柔软的皮毛。
他的手渐渐抬起,犹豫了片刻还是环紧了这个宽厚的怀抱。
头顶无意识又亲昵地在岑木晓的胸膛上蹭了蹭,就如撒娇的波斯猫。
片刻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