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自于岑木晓的坚持,也许是缘由自己的不甘,也许是心疼他心爱之人的倔强。
到底是舍不得,看来今后自己有了软肋。
最后white妥协着回道:“确实有其他可能。”
只是微乎其微。
这句话他在心底咒叹,最后化作烟雾,默默消失在骨血中。
white的这句话仿佛一根支柱,令岑木晓生出了无限的勇气。他拉住white的手,温柔地笑了下:“我们说好的交换一个秘密,你现在将你的秘密说出口了,我自然也不能食言。”
失笑着的white强忍住自己的嘴角,急着要表白的岑木晓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稚气未脱,他宛若一下子就像小了好几十岁,顽固地要表露心意,仿佛这样就可以证明什么一样。
即使white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
“白少,我的小白爷!”岑木晓一连叫了white好几声,每叫一声,他的嘴角就上扬一分。
岑木晓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的秘密是——我喜欢你。”
心里开出了一朵绚烂的烟花,五彩缤纷,明亮生烟。
white的头脑被这烟花炸得一片模糊,影影绰绰的脑海里全是岑木晓的余音在回荡,发人深省,令人震耳欲聋。
一个忍不住,他就抬头贴上了近在咫尺的那片唇,轻曼摩擦,唇齿偷香。
被人扣了后脑勺,眼前这个一直隐忍爱意的男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荡气回肠的舌齿间只留下寸土寸金的时刻可以消磨。
white被岑木晓抵在书架上耳鬓厮磨,一个个吻应接不暇地落下,他将心间的业火都化作了实物,爱涌开始失控,情谊越发浓重,最后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喘息声辗转在这个小空间里,令人脸红心跳地移开了眼睛,捂上了耳朵。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感觉自己快窒息了,white热切地感受了一把何为禁欲系的喷涌爆发。看上去人模狗样的黑心木头根本就下定了决心在整自己,他几度觉得快要窒息了,这个人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没办法的white最后下死手,狠狠捏了一把岑木晓的腰,这人才吃痛地放开自己,末了还眼含委屈,撇着嘴,满脸写着不甘心。
要不是腿都软了,white会直接踹翻眼前这个无耻之徒。
被气到的white,第一天就想弄死自己的对象!
“前路漫漫,我愿与你并肩。”
岑木晓没有放开箍住white的手,任他打骂——前提是他还有力气。
他的意思很明显,无论white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他都愿意陪伴在他左右不离不弃,直到真相大白。岑木晓清楚white有white的打算,不过他也有他的坚持。
他不愿意放开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