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狠厉的话。
white抬起头,目睹了岑木晓气急败坏的脸色,即使黑着脸,他的神色却远比刚进来的时候更显活力。
又被咬了一口。
嘴唇上的感觉麻麻的,并不疼,可见眼前这个人还是收敛着力道的。
不过,white依旧怀疑岑木晓是属狗的。
“你属什么的?”white掐了一把岑木晓的腰,这一下可没有留手,简直是死命地揉捏。
white吃痛了,他不高兴,就要让这木头陪自己一起痛。
岑木晓道:“属兔子。”
white哼哼道,“呸,明明是属狗的。”
“只咬你。”岑木晓用指腹摩挲了一下white嘴上的伤口,亲昵地在他耳边回复。
“心情好点了?”能明显觉得岑木晓是灿烂起来了,只是委屈了自己的嘴巴。
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傻子,也不枉费white的牺牲。
“嗯。”岑木晓点点头,只是唇瓣依旧停留在他的耳边,“你以后如果还乱说话,我就咬你。”
“你胆子肥了!”white一把推开岑木晓,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岑木晓不满地回嘴:“让你说分开。”
这算是岑木晓的禁忌,他本就担心与white分离,哪知道,这人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
white也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没有再反驳什么。
因为最近岑木晓比较忙,所以他们能相处的私人时间不多。
white一直在等待,等待他铺天盖地黑夜里的一份光明。
自从有了良心这个玩意儿,真是得不偿失。white不可以再随心所欲恣意妄为了,他有了牵挂,也就有了软肋。之后又横生了盔甲。
他变得脆弱,却也在另一方面更加坚强了。
white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但就像岑木晓说的,他要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
而这个木头,就是他的心之向往,自己的试探得到了结果。既然岑木晓的态度如此坚定,他又怎么能不舍命陪君子呢?
就陪他到自己生命的尽头吧。
他不会再放手的。
白小爷就是如此不讲理,这笨木头还不知道自己又被卖了一次。
暴风雨前难得的平静,他只想和岑木晓独处,静静守候难得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