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对面使用的都为自身擅长的道具,对面恰巧擅长相同类型道具的概率就很小,如此一来公平性就会偏颇,而结合他们获得的防御道具又鸡肋又怪异,按合理逻辑推断,对面应当是没有被分配防御道具,连最差劲的防御道具都没有,这样才合理。
“可是为什么对方能得到选择权?”王川鸣不解凭什么是对方拥有选择权系统自动分配了攻击道具,而并不是他们拿到的主导?
white皮笑肉不笑地抱胸轻哼道:“因为我们获得了选人的权利。还有,我们是v,他们是3。”
排名靠后的任人摆布,审时度势方能反杀,排名靠前的占据先手,质地于死地才能获得胜利。局势这处处透露出了非人道的公平,要说不公平也有的说,要说公平也能辩驳。
不过在游戏中,本就没有那么多相对的公平,只要设计者认为任务可以得到一个平衡,那就是“公平”的。
当然还存在另一种可能,那就是系统给了他们选择权,随机分配攻击道具或主动选择攻击道具而放弃防御道具,不管情况是哪一种都发人深省,强弱的概念被淡化了,不过依旧具有权衡性。
相对的权衡性。
越了解赛程,岑木晓就对背后的开发者透查了几分,他在其中看到了white的影子,如洗的月光淡淡晕在细枝末节,处处灵巧的心机,道道乖张的条例,条条能自圆其说的歪理,这些在岑木晓眼中都将white与穆以白连接了起来。white应该是穆以白的一个投射,毕竟是他设计出的游戏,而white又是游戏自主产生的意识,他们两个拥有相似处实在是一件太过寻常的事情。
想到这里岑木晓不自觉弯了一下嘴角,white就站在岑木晓旁边,他一个大跨步站在了岑木晓的面前,利用光明背面的阴影,溶盖了岑木晓的身影,并踮起脚尖在那人带笑起褶的嘴边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以贯彻自己的赌约。
来不及转头的乔翘表示自己双目已经失去了视物的能力,副队和白少之间那千丝万缕的关系恐怕是剪不断理还乱。一边打比赛一边还要被迫看人无形秀恩爱,真的是人间“惨”剧。
“那白少的对手呢?”
总有没眼力见的出头鸟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小鸟头,不知死活又天真纯良地提问,王川鸣就是这样一只小蠢鸟。
white不经意用指腹摸了摸自己湿润的唇瓣,坏笑道:“一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看样子是对面的头,只不过这头的位置大概坐得不太顺当。”
一边描述着对方的出手,white的眼神一边意有所指地直勾勾驻足在岑木晓身上。
“和某人有些像。”
指桑骂槐很明显了,white像没骨头一样靠在岩壁上,沙哑着嗓子嘟囔了一句。
王川鸣还想再问,被乔翘拦了下来。
二王有时候真的蠢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