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五人瞬间变成了雕塑,大气都不敢出,就怕惊动了门口的男主人。
王川鸣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他暗想道:好死不死怎么开门了呢!他的胆子都快被吓破了,只能暗暗祈祷门口那人不要进来,不然大家都玩完。
门缝只打开了一条很小的缝隙,没有要扩大的趋势,不知道男主人作何感想,他打开了门却又恹恹将沉重的寝室门关闭。随着脚步声飘然离去后,王川鸣没有用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喘气都是静悄悄的,谁知道门外那人会不会杀个回马枪。
直到又过了几分钟,岑木晓判断男主人去了别处,他才准备出门去查探走廊的情况。
脚步准备迈开的那瞬,动作就被人抢先了。white龇牙接替了岑木晓的工作,将房门重新打开,探头左右扫视了一下,确定走廊已经空无一人,才对身后已经脱力的小伙伴小声喊道:“趁现在,快走。”
四个人问都不问,跟着white就往房外跑,他们蹑手蹑脚地从楼层的正中央跑到了最东边,找了一个掩护墙盖住了各自的身影,那悬着的一口气才彻底松下来。一个个都像被针扎破的大皮球,刚才他们是真的以为自己的任务失败了,就仿佛运气用到了尽头,在面对失败的时候突然又看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景象,没人觉得这一切是真实的。
“你说他为什么不进来?”乔翘靠在墙壁上,百思不得其解。
岑木晓推测道:“也许是出于不忍,也许是出于不敢面对。”
现在他们掌握的消息是,城堡的女主人很大概率已经不在了,男主人不进卧室的原因要么就是愧疚使然,要么就是悲痛难耐。
无论是那种情况,对他们来说都是劫后余生。
“为什么往这边跑?”岑木晓看着将肩膀依靠在墙上的少年,不解地问道。
这里是城堡主人之前呆着的地方,他们现在逃到这里,不是等于入虎穴吗?
“这里是他刚才涉足之处,却不是他之后的目的地。”white笑了下,转身去敲墙壁,眯着一双眼睛,他回头问道:“你们不觉得这里有问题吗?”
众人闻言皆是眼睛一亮,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一道墙,威尔公爵能在这里做什么呢?况且他们方才的动静也不算小,有什么理由导致公爵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最后还放了他们一马呢?
除非他刚才根本就不在这层,去卧室也只是途径路过,结合楼下画廊的情况,威尔公爵的目的地大概率是他的画室,他需要完成画作。画室在最西边,与楼梯间仅隔数米,他们没办法往回跑,而这里的存在就显得极为蹊跷。
很显然,公爵刚才不在这一层,而他又是从这里走出来的,这里肯定暗藏着什么秘密。
几个小伙伴或敲或拍,只有white站远了一点,将整面墙收入眼中。
岑木晓一抬头,随心而动站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