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白眼,讪讪道:“求人不如求医,盲目的听信谗言,急切地信奉来路不明的法术,是愚蠢的表现。”
不止在古典时代,即使是当代,也有许多这样的愚昧之人。他们也许坐落在高楼大厦,也许横穿在川流路边,他们有着一份或稳妥或平凡的工作,内心却迂腐不堪,破败不已。他们无法接受新事物,也无法承认自己的弱点,寻求着所谓“奇迹”的出现,那样固执一直,又可笑至极。
“你的每一个故事都是一个反讽吗?”岑木晓很是无奈,他当然知道对方的内心是多么愤恨这个世俗的世界,所以才会将全部心血都耗费在剧情模式里。而剧情故事背后的深意却不单单只是一个大背景如此简单。
穆以白将社会上形形色色的问题都融入到了剧情故事内,却遭受了市场或者说是群众的唾弃。追逐是一场狂欢,却没有人愿意去感受追逐带来快感的背后所承受的代价。
你即是猎人,也是猎物,在这场游戏里是,在这个社会更然。
“不是啊。”穆以白笑得无良,“这些故事只是我的兴趣,哪有你设想的那么宏大,意义深远。”
“好了,闲聊到此结束,木头,我们要抓紧时间。”穆以白率先走到了前面,留给了岑木晓一个潇洒的背影。
岑木晓却从这道背影里看到了形单影只的孤独。
“一起走。”岑木晓追上去,牵起了穆以白的手。
穆以白的眉宇一温,终究也没说什么。
b1与b2层中间的夹层放的与其说是祭品,还不如说是异变的尸体。由于这些尸体并没有像寻常尸体那样腐烂,而是完好无损,只能从被泡发的白烂的手指才能察觉出他们溺水的事实。除此之外,尸身并无任何变化。这一反常的现象引起了船员们的恐慌。一时之间,他们都不愿意面对那些尸体。
船长下令将尸体都埋进地下室的夹层内,众人自欺欺人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可饶是如此,船舱内依然散布着一种恐怖的气氛,一传十,十传百,每个人的脸上都精神不济,也里惶惶不可终日,白天也提不起精气神来干活。
迫于无奈,船长在最近的陆地城市请来了一名当地颇负盛名的巫师,请他施法来拯救岌岌可危的旅途。
一场无知的浩劫随着念动的咒语而缓缓席卷整个轮船。
“木头,你说这巫师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穆以白晃晃悠悠走在前头,时不时回头与岑木晓搭着话,他喜欢看着岑木晓的眼睛问问题,即使问题天马行空,他照样乐此不疲。
因为他知道他的木头总会作答。
“我猜他是无心之失。”岑木晓略微思考了一会,做出了回复。
“要我说还是愚昧无知惹得祸,白白送掉了自己的性命不说,还招惹来了一些异变。”穆以白不屑地冷哼一声,安安稳稳将石油运回欧洲倒不会出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