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冒出一句想吃山楂,所以该备的各种口味基本都备着了。
贺静真的是太佩服了,扶着贺曦坐下,“姐,我自己来,你别招待我了,坐着歇会。”
时家的卧室比他们婚后在市中心买的那套房子卧室还大一些,入门便是一个白色的高大欧式衣柜,占了一整面墙,除了中间两扇衣通悬挂,旁边还分了许多小隔间,里面的衣服整理的井井有条,次序分明。
贺静看了半天,疑惑,“姐,你这不是还有三个多月就生了吗?怎么还没买我小外甥或小外甥女的衣服啊?”
“买了,进门右手边的第二个房间是孩子的衣帽间,爷爷和爸妈给他准备的鞋子和衣服都在那边。”
难怪,贺静就说怎么没看到。
因为怀孕的原因,贺曦现在已经很少用电脑和手机了,所以两姐妹也好久没联系了。
这会见到贺静才有机会问她,“你最近跟施源怎么样了,上次不是说见他父母了?”
贺静是去年毕的业,毕业前就去了他家见了父母,上次贺曦听他说,两人已经有结婚的打算了。
“具体日期还没定下来,应该是明年春天吧,反正领完证了,就差办个婚礼。”
贺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领证?”
“咳,”贺静说的轻描淡写,“就是我那后爸不同意我跟施源在一起呗,嫌弃施源家里穷,所以我就先斩后奏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了,我妈也知道,她支持我就行了。”
和贺曦不同,贺静从小就等同于是在廖铭威膝下长大,她对这个人,是真真切切有着女儿对父亲的依赖,而同样,贺曦也相信,这么多年了,廖铭威自然也算是承认了贺静这个女儿。
给贺静的父爱,应该不会吝啬于瑶瑶。
只是在对他更为重要的利益方面,他还是选择了舍弃亲情。
或者换句话说,抚养贺静,也许是一开始就蓄谋的目的。
像是在消化这个震惊的事实,贺曦手上的宝妈书籍还没来得及放下,看着她久久没说话。
贺曦有一瞬间像是在贺静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个曾经无助、又迷茫的自己。
对于刚毕业的贺静来说,做这件事得需要多大的决心。
以前青春孩子时的我们,可能痛恨自己生在这个家庭环境的为力,但现在早已独立的彼此,却又懂事的让人心疼。
“不管怎么说,有什么困难记得跟我说。”
“嗯,我知道了,姐,正好等我小外甥出生的时候,他也就可以参加他姨姨的婚礼了。”
晚上的时候贺曦本要留她在这吃饭,但贺静昨天刚结婚,小两口还没腻歪够,所以下午的时候还是提前回去了。
贺曦刚从厨房出来,时砚之就下班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