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毕业,但上学期那件性质这么恶劣的事三人谁也忘不掉。
到最后还是单教授看出点端倪,主动联系周依,说让她再补交一份,他可以重新修改分数。
从上次两人在宿舍的彻底撕破脸后两人再也没见过面。
唯一一次联系,是在单教授给周依的分数改完后,周依主动打了个电话给她。
“我当时,好像说了一些挺重的话。”
周依仍然埋在他胸口,闷闷的说道,“我说,我不需要你给我道歉,但你永远欠着我一个道歉,我想你接下来的人生都永远记得,你做错了一件事,并且对方以后也不会接受你迟来的道歉。”
“哥,我感觉她现在好像是在变相的跟我道歉。”
周彻眸色偏淡,他半眯着,落地窗外的天空湛蓝,白云无瑕,“已经迟了。”
“她这个道歉来的太迟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就跟周经年忽然老来醒悟,在他住院的时候曾跑到病房守候了一夜,第一次承认自己这些年终究是亏待了他们两。
可是这个时候的周彻已经不需要了。
察觉到周依的情绪不高,周彻手下轻轻的按压在她的腰部,“以后你的生活里不会有她,你们两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大学四年,可能最终连一个陌生人还不如。
周依被他按压的很舒服,夏□□服穿的又薄,没一会给她按的那人就不老实了。
被挠了几下,周依再好的脾气也没了,她嘟囔,“哥,还有一个星期就结婚了。”
言下之意,“你就不能再忍忍?”
“结婚。”
周彻重复这两个字,须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
没等到他的回应,周依正要抬头,手上一抹冰凉从指尖顺着手指套入。
还不至于反应那么慢,“怎么又买戒指,上次在病房不是求过婚了吗?”
“不一样。”
周彻向后退了两步,“上一次是你跟我求婚,这一次是我跟你。”
这事不提周依还不想说,当时因为地震的冲击太大,周依满脑子的“周彻”,想着他这次要是能平安醒来,一定跟他立马结婚。
所以在周彻足足睡了一个星期,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还没看清,就被自己的“妹妹”直接套上了戒指。
也不知道怎么让马博办到的,再有意识的时候两个红本子都直接放在他床头了。
所以一个星期后,算是他们登记后补办的婚礼。
察觉到周彻现在要做什么,周依忙拦了他要下跪的动作,“你伤势还没完全好,还是不要做大动作了。”
怕他不听,周依轻轻又钻到人怀里,“哥,这个形式,等以后再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