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销售？”
若澄：......
讲真，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无语过。
恰逢此时电话响起，只能先接听一下。
“橙子，小裙子收到了吗？”
“不是，这些都是你买的？”
若澄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买那么多裙子干哈？批发销售？你要捣鼓电商？”
电话那头传来娇嗔的声音：“嗨呀，怎么说话的呢？中学时代都没见过你穿裙子，好不容易高考结束了，你又跑去打工。难得见你一面，却发现你又穿土里土气的长筒裤。这不，马上就要五六月份了，到时候天气逐渐变热，妈提前跟你准备好服装。款式众多，即使你一天换一套都没问题。怎么样，感动嘛？”
心中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过。
诸多想怼人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
好半晌，若澄艰难地吐出一句：“我谢谢您啊！”
“害，傻孩子，跟妈客气啥？”
“......”
“对了，你喜欢黑色还是白色的过膝袜？款式也有很多，我帮你在网上订一箱送过去。还有，裙子不够的话，再跟麻麻说。保证你一年四季，衣服随便换着穿！”
“别！您老别冲动，过膝袜我自己买，您千万别再瞎折腾了！”
若澄连忙开口劝阻。
他现在是真的怕了。
瞥了眼一整箱绚丽的小裙子，若澄现在只想拿块豆腐撞死。
好吧，找到事情真相了。
虽然心里很不想要，但老妈都已经买了，总不能让人家在退货吧？
“你们可以看看，如果有想要的话，自己拿，不收钱。”若澄招呼几位姑娘过来。
瑞敏探出脑袋瞅瞅，随后摇摇头：“倒是有几套好看的，但是尺码差太多，肯定不合适。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毕竟是伯母的一片心意。”
刚刚穆若澄通话的时候，大家都有听到聊天内容。
有这么一个老妈真好，这是苏瑞敏的想法。
自家老妈总嫌弃她衣服、鞋子买太多，还扬言要帮忙清理掉，省得占用太多室内空间。
对比人家穆若澄的老妈，不仅买了一堆名牌的小裙子，还很贴心地要给女儿再准备一些过膝袜。
小仙女就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话说，我好像没见过你穿裙子诶。”
瑞敏咬着手指，眨眨眼：“什么时候穿给我康康？”
记忆中，若澄真的没穿过。
即使是去年开学的时候，依旧是穿高中的校裤，搭配朴素的宽上衣，以及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那种裤子自己也穿过。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