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殿下,赵家的权势,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李粟便也将她怀里带了带,用安慰的语气说道:“没有多厉害,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我相信殿下,”周宓也温温柔柔地说,“殿下一定很厉害。”
害怕就害怕吧,周宓往李粟怀里靠,然后觉得李粟的两只手动了。
一只手放在腰间,一只手放在后背上。
周宓的肩膀缩了缩,太亲近了,真的太亲近了。
周宓还是第一次靠在男子怀里,很暖和,只是没有姐姐们的怀里舒服。
她低着头,耳朵正好靠在李粟胸前,她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
若是李粟这时候去看,就会发现周宓已经脸红了。
她侧过头,正好耳朵贴在李粟胸前,周宓听见了他的心跳声。
她也抬起两只手,学着李粟的样子去抱他,只是她不够高,便将两只手都放在李粟腰间。
这回换李粟身子僵硬了,周宓的小手放在他腰间,实在一言难尽。
他可不是不知事的少年,他和周宓,做过更亲近的事情。
他抱着周宓,倒是没什么,周宓抱他,便让李粟很是难捱,他很想亲近周宓,更亲近些。
少年人就算容易冲动啊,李粟拍了拍周宓的后背,很是不舍地将她松开。
再抱下去,就要吓到周宓了。
周宓从李粟怀中退出来,低着头不肯抬起来。
前些日子,她还在为心上人落泪卧病,如今她已经在心上人怀里了。
世事难料啊。
李粟居高临下摸摸她的头,他还想亲亲周宓,甚至做些别的。
李粟笑道:“三娘脸红了。”
能不脸红吗?
她一个还没及笄的小姑娘,不脸红才叫人害怕吧。
李粟道:“抱得太少了,日后经常抱,就不脸红了。”
周宓往后退了半步,摇头说道:“不成的。”
“哪里不成。”李粟道。
哪里都不成,周宓心想,她可是好人家的姑娘,这还没过门呢,这么亲近当然不行。
李粟决定去提醒礼部,将婚期定得早一些,越快越好,越早越好。
两人在湖边逛了一会儿,便有僧人来找二人,说德山法师已经做完了早课,请他们过去。
两人便没有再逛,一起过去了。
德山法师刚过天命之年,人很清瘦,只是板着一张脸,不是很和气,他没多说什么,请两人坐下喝茶。
他不想见李粟,这位殿下年纪不大,手段却厉害。
德山法师自认佛法高深,但他真看不出李粟和周宓是不是有姻缘。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