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只是口头上说了愧疚,除此之外,赵家没有任何作为,赵老丞相就像是没有这事一样,皇家如何能过甘心,李粟又如何能过甘心。
李粟道:“是,劳烦周少卿。”
周峋道:“殿下放心,国法在前,我自会尽力。”
他顿了一下,又道:“倒是殿下您,三娘年纪小,不知道分寸,若是做了什么让殿下不高兴的事情,还请殿下见谅。”
最好是成亲前不要再私底下见面了,也好让三娘从他编织的好梦中清醒过来,能过好好跟着家中女眷学点手段,免得傻不愣登的,以后进宫日子难熬。
李粟回道:“三娘很好,并无不妥之处,周少卿将她教导得极好。”
周峋心说我女儿当然很好,我三个女儿,就是配天王老子也绰绰有余。
“多谢殿下称赞。”周峋道。
李粟发现这句话搔到了周峋的痒处,很快又将周宓从头到脚称赞了一遍。
周峋在这样的称赞中尽力保持冷静,翁婿二人总算是和平地道别了。
周宓回了家里,立刻先去拜见祖母。
周老夫人正在眯着眼睛看话本子,见她回来,立刻道:“鲁国公夫人打发人跟我说,今天方家的姑娘也出事了,你快快过来,跟我说说前因后果。”
鲁国公夫人那边的侍女倒是也只是传话的,不是亲眼见过的,周老夫人自然要听孙女再说一遍。
周宣这时候也掀开帘子进来:“我也要听,快跟我说!”
周宓在椅子上坐下:“你们别着急,我这就说。”
周老夫人的老花眼亮晶晶的,拉着周宓的手不肯松开。
周宓细细说起当时的状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