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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一阵叹气:“看来是我投错胎了。”
两人又去见了爹娘,周宣没回自己屋里睡觉,硬是挤上了周宓的床,拉着周宓说了大半夜的闲话。
第二天一早,周放抱胸看着院子里的周宓。
周宓忙站起来:“三哥,喝茶吗,我这里有今年的新茶,是宫里的。”
李粟私底下给周宓送过来不少东西,吃的用的都不少。
周放道:“两杯茶就想打发我,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哥吗,昨天悄没声音的就溜走了,干什么去了。”
周放昨天答应了二叔要好好照顾妹妹,结果没想到,妹妹到一半不见了。
“你可真有本事。”周放道。
“我去随园吃饭了,殿下请我。”周宓道。
“为了顿饭就连哥哥都不要了?”周放又道。
周宓从自己手边的针线篮子里拿出一个香囊,道:“三哥看这个。”
那是个梅花香囊,本来是给李粟的,但当时绣到一半,李粟就送了其他花样子。
周宓不想绣到一半就不管了,便绣好了放起来。
“梅花,三哥最喜欢了。”周宓压下心虚,笑着说道。
“这是给我做的,还是从手指缝里漏给我的?”周放笑着问。
周宓理不直气也壮,小声说道:“三哥,殿下他可俗气了,他不喜欢这些,他就喜欢什么比翼鸟连理枝,那些个情情爱爱的,特别俗。”
周放还是个没有心上人的纯情少年,并不理解李粟的俗气。
“那是挺俗的,”周放道,“一个可不行,你多给我做几个,我看看你在绣什么?”
周宓正在绣帕子,上面的图案是一只小黑猫。
周放对这个不感兴趣,拿着香囊,道:“昨儿还是梁王世子将七殿下带回去的,七殿下脸色不好,特别生气。”
周宓这才想起来,说道:“七殿下身体不好,脸色这才不好的。”
“我看人家就是觉得你抢走他哥哥,这才生气的,小孩子的心思可不好猜。”周放总担心自家姐妹们嫁到旁人家里受委屈。
他年纪最小,操心最多。
李粟正在亲手端着药,坐在他的铁柱弟弟旁边。
阿柱每天喝药的时候脾气最大,特别难哄。
李粟从前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但是今天不一样,昨天把弟弟忘在马场,这个罪过实在太大。
李粟道:“阿柱,吃药了。”
阿柱道:“我不吃。”
“吃什么药,哥哥去随园吃香喝辣,我能在马场辛辛苦苦等着哥哥,还是二堂哥把我送回来的,我不吃。”
李粟对弟弟倒是多了几分耐心,说道:“前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