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你们现在满脑子都是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都等着回家种地去吧!”
李麦还年轻,因着梁王妃一直拿着李粟当标杆,这年轻人也一向正直,这会儿瞧着一群官员不干正事,只想明日去面见他皇祖父,将这些人一律罢官。
众人脸都青了,不过就是出来喝杯酒,哪个当官的不是这样,连皇帝年轻时候都和皇城里的烟花女子传出过流言蜚语呢。
张太平还算冷静,他不能带累了赴宴的官员,推开身边的侍卫,道:“世子,此事干系,在张某一身,还请世子不要为难朝中官员,放他们离开。”
李麦抬着下巴,脸上一副纨绔相,道:“怎么,是你将人硬塞到他们怀里的,还是你将酒硬灌进他们嘴里的,你自己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你还操心旁人!”
他往门口走了半步,说道:“今日谁也别想走,我明日去面见皇祖父,告你们一状,想来这个功劳,要比我堂兄大些!”
他和李粟相争,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这会儿说出这样的话,并不让人意外。
周峋看向李麦,不由得微微蹙眉。
“我好不容易能压过我那堂兄一回,你们谁也别想跑!”李麦面露得意。
院子里闹哄哄的,李麦这副完全不讲道理的纨绔模样,实在是叫他们束手无策。
张太平回头,和为首的官员来回使了几个眼色。
皇城里头谁不知道,陛下的长孙和次孙相争多年,梁王妃更是毫不遮掩地要让儿子出头,李麦这样说话,倒是叫他们跳不出破绽。
“世子,”张太平上前两步,道,“您要压过那位一头,办法多的是,何况今日的事情,只是一时,您难道不想一世都压过他吗?”
李麦闻言,好奇地看着他。
张太平示意他看后面的官员,又道:“张某不才,在西北领兵,您再看他们,那个不是朝中栋梁,今日之后,您拿住了他们的把柄,何愁压不过您的兄长。”
李麦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嘴巴却抿得紧紧的,不开口。
张太平面露得色,这样的年轻人,想要什么,就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张太平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他是庶子,上头有兄长,他不能子承父业,可是现在呢,他那兄长早就化作尘土了。
李麦与他,何其相似。
他就不信,李麦不对那个位置心动。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何况李麦生在天家,对那个位置,本来就有一争之力。
李麦道:“张将军,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怎么听不懂。”
张太平笑道:“您可以慢慢考虑。”
李麦这回彻底沉默了。
周大伯看着周峋:“他们说什么呢。”
周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