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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妹妹这样的,坐上什么位置都没用了,除非是谋逆篡位,不然这辈子都是底气不足的。
算了,这些事情就不能说。
周放压下心中的想法,思索起自己的课业来,读书要紧。
李粟打算亲自送弟弟回去休息,阿柱已经在打呵欠了。
太子妃正好有话和周宓说,就一起去送了。
路上太子妃就问:“王家那个姑娘,还是算了,今天在胡家,就敢这样折腾,是个不安分的。”
李粟道:“是,我喊了周三姑娘过去问此事,她应对得不错,没叫人压过去。”
太子妃颔首:“她还算有几分聪明,不过正像她自己说的,日后嫁给你,就是守着规矩,尽着责任,总归是不能像个小姑娘一样爱慕你。”
周宓今日若是叫王家的下了脸面,太子妃是一定要叫她说话的,不过她很会扯大旗,只拿着规矩两个字,就叫敢说闲话的都闭嘴了。
这一点,太子妃是满意的。
李粟忽然说道:“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若有心,就是容不下旁人,既然要嫁给我,那些心思,是得收一收,不然看着其他女子,难免要因爱生妒。”
爱和妒是双生姐妹,爱在明面上,妒就藏在阴影中。
瞧着心上人和其他人和和美美,相处甚欢,但凡是个人,她就忍不下去。
太子妃瞧瞧自家儿子,道:“没有她爱慕你,还有其他女子爱慕你,我儿这样好,皇城里的姑娘,谁不喜欢你。”
虽说儿子说的很有道理,周宓也有分寸,但周宓就是分寸太足,今日直接将规矩放在了明面上。
李粟神色淡淡,只道:“那就不必了,我情愿太平些,不必她们爱慕我,省得这个下毒,那个谋算,连带着我,都成了她们谋算的工具,麻烦得很。”
太子妃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李粟明白,他母亲,在他的事情上,和男人是一样的想法。
她希望有一群女菩萨,围着李粟,只一心爱慕他,不要生事。
所以李粟不和她讲道理,只说实情。
阿柱听着母亲和哥哥说话,看他们都安静下来,说道:“那雯表姐呢,雯表姐是不是喜欢哥哥?”
“那表姐日后也要谋算兄长?”
李粟不等太子妃说话,先道:“舅舅说了,你雯表姐性情和顺,不会做出越矩之事。”
“那雯表姐就是不喜欢你了。”阿柱恍然。
太子妃心里亲近常雯,不想听到这样的话,道:“小孩子知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快回屋里休息。”
阿柱道:“我怎么不知道了,我就是听你们说的嘛。”
“表姐不会越矩,那就是不喜欢兄长,不喜欢还要给兄长当侧妃,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