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只怕三娘日后你得和她打擂台了。”周老夫人有些担心。
她又看了孙女一眼:“不过三娘也沉得住气了,我瞧着你一点都不担心。”
周宓饭都吃了一碗,看着半点不像是遇见情敌了。
难道她真打算守着自己的规矩,不喜欢李粟了?
周宓有底气,自然不会担心。
“常姑娘嫁不进去的,”周宓认真道,“祖母,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嫁过去,旁人谁也不行。”
周老夫人听不懂这话,疑惑道,“你说什么?”
周宓挨近她坐下:“祖母,我只跟你一个人说实话,您不要和旁人说。”
周老夫人放下筷子:“你说。”
周宓道:“殿下喜欢我喜欢得要疯了,除了我,他谁也不要。”
她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喝了杯茶。
周老夫人脑袋嗡嗡的,她也喝了杯茶,好一会儿喃喃说道:“三娘啊,我是年纪大了耳背,还是我已经老糊涂了,听不懂你们年轻人说话了?”
三娘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样的话的。
周老夫人觉得她们祖孙俩总有一个人已经疯了。
她不信,周宓十分理解,凑过去说道:“别说您不信,我本来也是不信的。”
“那你现在信了?”老夫人道。
周宓便将方亭和王姑娘的事情一并说了,“殿下跟我说了,常二姑娘的事情,他会办好的,叫我什么都不必担心,只在家里安心等着出嫁就好。”
周老夫人紧紧的蹙着眉头,道:“他肯为你这样尽心,这是为何?”
一个人做事,总要有所图,李粟这样,又是图什么?
要说李粟是喜欢周宓喜欢得要疯了,周老夫人真的不信。
多的是女子为男人疯,男子为女子疯的,真的少之又少,反正周老夫人活着的这几十年,别说一个,是半个都没有见过。
夫妻感情好,一家和睦,这是常见的事情,但李粟连他的生母都要违逆,这就有些吓人了。
周宓笑道:“都这样了,自然是喜欢,不然还能为什么,您快吃饭。”
周老夫人重新拿起筷子,她是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要说三娘傻,什么话都信,可李粟确实不是嘴上说说,他确实有所作为,还做得悄无声息,没有让周宓被人注意到。
要是周宓今天不说,老夫人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情。
周老夫人道:“三娘信他吗?”
周宓道:“自然是信的。”
“若是信错了呢?”周老夫人继续问。
周宓想了想说道:“那就到时候再说,您觉得呢?”
周宓觉得自己不会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