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
常雯道:“我不舒服,回府吧。”
她真的太心痛了,按着表兄的说法,因为自己喜欢他,会闹的后宅不宁,所以才不许她入东宫吗?
那她不要喜欢他了!
常雯也是傲气的,李粟都用刀子捅她的心窝了,她要是再凑过去,岂不是脸面都要丢尽了。
常雯实在不能忍受!
几个侍女都劝不住,常雯已经快步离开了。
周宓听说常雯哭着回去了,玩笑道:“殿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李粟道:“自有旁人将她当做香当作玉,难道三娘还想让我联系她不成?”
周宓道:“那可不行,我说玩笑话,殿下怜惜我一人就好。”
说完,周宓暗骂自己,完了,越来越没脸没皮了,这话都能说出来。
李粟笑道:“谨遵您的意思。”
周宓这回不说话了。
两人在湖边的柳树下散步,慢腾腾地往前走。
风从湖面吹来,带来些许凉意。
李粟走在周宓身后,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画舫上,李麦瞧见宋芾,问道:“我大堂兄呢?”
李麦还等着李粟过来给他送一份厚礼呢,怎么都这会儿了,人还没影儿,从宫里到西城,有这么远吗?
宋芾道:“肯定和周三姑娘在一块呢,俩人有一个多月没见过了。”
宋芾才不想去找李粟。
李粟如今心思都放在周宓身上,早就将他们这些兄弟忘得干干净净了。
李麦打发人去找,说道:“和大堂嫂一起呢,那也不能耽误喝酒啊。”
见见就好了,再说不到半个月就要成亲了,以后睡一个屋,睁开眼睛就能看见,现在凑一起干什么。
“快将大殿下找过来!”李麦高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