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自己前世今生经历过的事情。
“殿下,永成公主府上派人过来,说公主不见郡主回去,有些着急,想让郡主赶紧回去。”侍卫在李粟耳边说道。
侍卫这么一说,李粟倒是想起件事情来。
平康郡主招赘后,也并不安分,年纪大些之后,更是放肆,据说私底下养了不少年轻郎君,李粟那时心思都扑在朝政上,不知道听谁说了闲话,说平康郡主养的面首或多或少都有点像他。
李粟那时候并不将这等事情放在心上,只是置之一笑,如今想起来,却觉得很可疑。
李粟低声吩咐了几句,侍卫便去追查。
平康郡主听说家里有人来接,心中大安,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对身边的姑娘们说道:“想来殿下英明,已经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会儿大家便都能回家去了。”
她身边的姑娘们一个个唉声叹气:“借郡主吉言了,您看我脸上的粉都掉完了,再待下去,我都没脸见人了。”
平康郡主起身,同众人道别,准备离开。
只是临别前她看向宋芝:“宋姑娘也别着急,想必周三姑娘一会儿就想起你了。”
这话就是明摆着在挑拨离间了。
宋芝不知道平康郡主这是图什么,她和周宓又没有深仇大恨,何必处处挑拨。
也没听说她和常雯有多好的交情。
宋芝笑着回道:“郡主是皇亲国戚,我等、还有周三姑娘,都是寻常百姓,不算什么,您快回府去吧,公主疼爱您,我等都是大夏子民,配合朝廷查案,是应当应分的。”
平康郡主是高贵,她宋芝确实比不得。
平康郡主也冷下脸:“何必如此说,我只是以为周三姑娘与你是好友,会关照你的。”
“郡主这话说的,”宋芝像是听不懂,道,“周三姑娘怎么关照我,她险些被人推入水中,尚且要殿下做主,才能查出真凶,她要如何关照我,在场诸位谁不知道三姑娘的出身,倒是我们宋家稍稍好些,或许能够帮她一把。”
平康郡主挑拨不成,暗骂宋芝下贱,自甘堕落要和周宓为伍,扭头走了。
宋芝看她离开,摇着团扇叹气,看着身边的姑娘们说道:“唉,投胎投的好,当真是一桩好事。”
“谁说不是,平康郡主走便走了,竟然还要嘲笑我们家中无人,哼!”
“我看她这个模样,一辈子都招赘不到合适的郎君!”
姑娘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大都是对这位平康郡主的羡慕嫉妒,说酸话的也不再少数。
周宓这会儿正陪着晚秋,晚秋人虽然醒了,却又发起热来。
周宓心中担忧,将新雨端过来的茶水推到旁边:“我不渴。”
新雨劝说道:“姑娘,晚秋姐姐会没事的,您喝口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