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粟自然有手段等着平康,但有些话他是要说的。
太子觉得儿子说的有理,道:“你的意思?”
“常家表妹和周姑娘都受了委屈,不能赔命,就赔银子吧。”李粟道。
这也是个办法。
夫妻二人没有反对,李粟当即就打发人去请这三家。
周宓出门了,但常家只是打发人去和太子妃说了,常家不敢高攀李粟了。
太子妃这会儿真是恨不得生生撕了平康郡主!
她喜欢常雯,好不容易才说动常家人,委屈常雯当个侧室,没想到被平康郡主这么一折腾,这事儿便没影了。
周宓独自过来,小刘公公亲自迎候着。
平康郡主本该到的更早些,但永成公主现在府中问清了来龙去脉,被这女儿气了个半死,才带着她匆匆过来。
结果两家就在门口遇上了。
平康郡主虽然心虚,神情仍然高傲,只是暗恨昨天周宓没有落进水里,白白浪费了她在水下安排好的人。
赵芷柔也是无能,从前看着那么厉害,如今连周宓都没推到水里去。
还有李粟,她为着昨日,实在费了不少心血,没想到李粟一夜之间就查了个底儿朝天。
小刘公公心说这可真是太凑巧了。
平康郡主无所畏惧,永成公主倒是知道忌惮,拉着女儿快走了两步。
周宓神情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是她盲目自信,实在是李粟的手段摆在那里。
他说今日能查清楚,今日便查清了。
他说不会让常雯入东宫,常雯昨日就已经指天发誓死心了。
只要李粟许诺过的事情,都一一发生了。
她这会儿很想知道,李粟打算怎么对付平康郡主。
小刘公公担心周宓,说道:“三姑娘别生气,咱们先叫她赔的倾家荡产,再叫她自食其果。”
他们已经查清楚了,平康郡主不为杀人,就是为了败坏周宓的名声。
要是周宓昨日落入水中,她在水中藏着的几个男子就会将周宓救上岸。
周宓是女子,被几个陌生男子救下,必定声名尽毁,就算顺利嫁给李粟,也得一辈子背负这样的名声。
周宓并不生气,反而问道:“殿下熬了一夜,可还好?”
小刘公公没想到她先问这事儿,想起上回李粟假病成了真病,不敢再瞎说,道:“殿下年轻,从前也时常熬夜,不要紧,禁军里头的年轻郎君,都没几个是殿下的对手。”
周宓没回答,心里却想,怪不得李粟总是脸色惨白,还胸口疼,都是熬夜熬出来的。
出身高贵有什么用处,连睡个好觉都不行。
太子一见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