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救我,娘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找太医过来给我灌那苦汤子,您劝劝大哥,我酒尝了两口,就是太累了才起不来的,跟喝酒没关系。”
从小到大不知道喝了多少汤药,他实在是厌倦了。
周宓则道:“还是要请太医瞧瞧的,若是无碍,太医想来也不会随意用药,是吧,殿下。”
李粟道:“我看不必,喝了两口酒而已,又不是纸糊的人。”
阿柱连声说“是”,面带喜色。
李粟嘴上这样说,手却悄悄捏住了周宓的手,借着袖子的遮挡,在周宓手背上写字。
周宓有点痒,忍着没动,李粟写了三个字“请太医”。
周宓知道他的意思,道:“殿下不可如此随意,阿柱年纪小,身体又不好,昨夜饮酒,今日该请太医过来瞧瞧,若是无恙,自然不必用药。”
李粟似乎是不耐烦了,但语气平静,道:“他最近都去习武了,我瞧着他挺好,男孩子,不必如此谨慎。”
李粟还在周宓手上写字,这次写的“扁鹊和齐桓公”。
周宓便说起“齐桓公和扁鹊”的故事来。
“小恙才更应该谨慎,不可拖延,妾身觉得还是得请太医,不必分男女,都是身体要紧,您说呢。”周宓“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
李粟道:“若是让太医白跑一趟呢?”
“最好是白跑一趟,阿柱无恙,身体康健。”周宓“坚持”说道。
“既然你想小题大作,那就请吧。”李粟道。
阿柱身后的侍女闻言,当即吩咐人去请太医了。
阿柱这会儿也没心思想太医不太医的事情了。
好嘛,大嫂过门头一天,就为了他和大哥争辩,日后他们不合,自己岂不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