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周宓道,“我们女子,总要嫁人的,若是外甥女,身世难免被人诟病,要吃更多苦头,还是外甥好些,长大了考个功名回来,就是我姐姐一辈子的依靠。”
李粟拍拍她的手:“都不打紧,以后咱们有了孩子,也能孝敬姐姐,都是一样的。”
周宓点头:“也是,都好,都喜欢。”
可谁让她们女子,被人视作无根浮萍,必须依靠男子呢。
周宓接着干活:“殿下不要看我了,赶紧,公事要紧。”
李粟道:“不想办公事,只想看三娘,怎么办?”
周宓凶道:“不怎么办,不让看,快去办公事,不是还要让赵家人回老家,不办公事赵家怎么办?”
李粟朝他眨眼睛。
周宓心领神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李粟心猿意马,这哪里够。
周宓拿起针,说道:“据说有人苦读,头悬梁锥刺股,殿下要不要试一试?”
李粟顺瞬间清醒:“不必,不必,我这就去。”
说罢,李粟赶紧处置起公务来。
周宓却累了,放下手里的活计,打算好好歇一会儿。
在周宓悬梁刺股的鞭策下,李粟也处理完了公务,夫妻二人起身去吃过晚饭,便在园子里散步闲逛。
赵芷柔的死,赵老丞相的病,好像赵家示弱了,他们当初做过的事情,就能够翻篇似的。
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