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李粟面前演一演,周宓是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但让侍女过来,周宓并不太想。
李粟却道:“谁还敢说闲话不成。”
他揉揉周宓的头发,起身去叫侍女。
晚秋拿了梳子进来,笑着给周宓梳头,道:“娘娘的发髻怎么乱了?”
周宓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就你话多,新雨呢?”
晚秋连连告罪:“奴婢不问了,不问了。”
周宓也不是真的责怪她,只瞪了两眼便不说话了。
翌日,周宓收拾好东西,同李粟一起和太子妃道别,回周家去了。
不过下午回来的时候,只有李粟回来。
太子妃得知,将儿子喊过来:“周氏呢,你怎么没让她回来。”
李粟道:“在周家跟她吵了两句,看见她生气,没让回来。”
太子妃闻言有些惊讶,这小夫妻最近关系挺好,怎么吵架了?
她说道:“吵什么?”
“她最近放肆了些,”李粟道,“下午她二姐那边打发人来传话,说有身孕了,她回头问我怎么她还没有,是不是我的过错。”
周宣确实有身孕了,下午周家人为了这事,很是高兴,商量着什么时候去看周宣。
当然了,周宓没和他吵架,长辈们倒是安慰周宓,说她很快也能有的。
太子妃道:“荒唐,什么话都敢说!”
李粟的神情不大好形容,似是迟疑,说道:“母亲,我倒觉得她问的有道理,最近宫里的人也私底下在说周氏何时能有身孕,她两个姐姐都能生,如今她却没有动静,若真理论起来,没有孩子,确实不是她的过错。”
最近议论孩子的人实在不少,太子妃有意纵容,是想给周氏施压。
没别的事情,太子妃最近又给儿子相看了两个妾室,虽然她不会庶长孙先出生,但她希望周氏先开口,说侧妃的事情,免得像她这个婆母当恶人,非要给儿子塞妾室。
可没想到周氏是个傻的,听了那么久的闲话,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如今竟然还怀疑她儿子不能生。
她儿子怎么可能不能生!
太子妃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道:“让她在娘家住着吧,岂能这般口无遮拦!”
太子说完,又安慰起儿子来:“生孩子哪里是想生就能生的,还有成亲十几年才生的,你们两个才成亲多久,你又忙着帮你爹办公事,周氏没有身孕,也是寻常。”
李粟用疑惑的口气说道:“是吗?”
太子妃道:“那不然呢!”
“你这婚事还是菩萨指婚的呢,什么时候有孩子,那也是菩萨说了算的。”
李粟的疑惑不禁让太子妃心生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