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笑道:“后面还有,看看?”
周宓低头不说话了。
李粟也是今儿早上起来才发现的,昨晚上什么都顾不得了。
他什么都准备好了,偏偏忘了给周宓修指甲,多亏没划在脸上,不然他都没法子出门了。
周宓赶紧给他把衣服合上,那一身的印子瞧着也扎眼,她整理好李粟的衣服:“不看了不看了,这就扯平了。”
李粟抬起她的手看指甲。
有些女子爱留长指甲,但周宓是不留的,她做针线留着指甲不方便,且周宓从前指甲劈过,疼得要命,她不想留。
李粟道:“这也不长,怎么给我抓出那么多印子,野猫似的。”
一会儿先给她的指甲修一修,怎么爱挠人。
周宓不好意思,语气反倒强硬起来,道:“我不说你跟要打我似的,你也不许说我!”
李粟:“我不说,来穿衣服。”
周宓伸手,叫李粟伺候着穿好了衣服,起来洗漱一番,先出去看外头下雪了。
吃过午饭,李粟进了书房。
雪下的已经小了许多,但地上是白茫茫一片,周宓裹着大氅,站在廊下,看着满天飘雪。
李粟将书房墙上的剑摘下来,拿着帕子重新擦了一遍,又打量一番。
周宓推门进来,看他盯着把明晃晃闪着寒意的剑,道:“这剑怎么了?”
李粟回道:“正要将它收起来。”
周宓闻言,便将放在架子上的剑鞘拿过去给他。
李粟将剑收起来,重新挂在墙上。
李粟欣赏了这宝剑好一会儿,好似心情也好了许多,这才满意坐下。
周宓给他缝的护膝还差点儿能好,已经坐在那儿去缝了。
周宓看李粟在自己对面坐下,又不自觉想起昨晚上来的事情来。
周宣的话更是在她耳边打转,周宓心神不宁的,冷不防被扎了一针,惊呼出声。
“你想什么。”李粟将渗出来的血珠用帕子擦去,又将针线拿走,做针线活还敢分神,周宓可真是胆子不小。
“想我二姐姐。”
李粟直觉没什么好事,但还是问道:“她怎么了?”
“我回门那日,她问我累不累,我如今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了。”周宓想起了更久之前的事情,周宣那时候还觉得李粟不能生,也不是没有道理。
周宣好像每回见了她,都要明里暗里打听些事情,如今周宓明白,她打听来打听去,打听的都是一件事。
李粟也想到了,只觉得无言以对,道:“你那姐姐,什么事情都打听,你前日去看她,她还打听什么了?”
周宓只看着李粟,不说话。
李粟道:“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