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法子你不能用。
他道:“说出去也没人信,何氏女叫你不要太勉强了。”
宋芾道:“没有,我不勉强!”
李粟:“人家觉得勉强。”
宋芾:“……”
“肯定是胡家姑娘整天跟她说我的不是,她之前不这样。”
宋芾很是伤心:“殿下,哥哥,你不要说风凉话了,我今日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来求你的,给我指条明路。”
他们还不懂事的时候就在一起玩了,宋芾三五岁上一直管李粟叫哥哥,后来才叫殿下,看来今日是真的着急了。
李粟也认真起来,道:“给你父亲写信,言明你们两家联姻的好处。”
“我们两家联姻,有什么好处?”宋芾想了想问道。他还是年轻,有些事情看不透。
“何平出身户部,是陛下的心腹,但陛下如今不大好,一朝天子一朝臣,何平拿着这个女儿钓女婿,不是闲着玩儿的,凭着宋阁老的位置,他肯定愿意把女儿嫁到你们宋家。”李粟道。
宋芾最近被儿女情长冲昏了头脑,没想过这些事情,现在听了,道:“这是何家能得的好处,我家的是什么。”
“令尊和宋阁老一样,都是清廉之人,这回你妹妹出嫁,家里出了多少嫁妆?”李粟道。
宋家不能说多贫苦,到底是几代为官的人家,但宋阁老父子确实都不是会敛财的人,宋家比起其他人家,就没有积攒下家底子,有些事情也不好施展。
“何平手段了得,在辽州许多年,最不缺钱,想必他会给女儿一份极厚的嫁妆,日后令尊也不必为家里的银钱愁苦。”李粟道。
嫁妆是明面上的事情,两个家族联姻,背后肯定还有许多联合,何平怎么会叫自己的亲家没钱过日子呢。
宋芾听到这里,是全都明白了。
说白了,联姻就是各取所需,祖父或许不会太心动,但父亲不同,他一定会心动的。
宋芾喝了口茶:“我是正经想娶何姑娘的,这么一来,我和她倒不是最要紧的。”
李粟:“那你带着何氏女私奔去?”
宋芾:“不敢,不敢。”
私底下见面已经被骂了。
宋芾起身,像李粟行礼,道:“殿下果真还是殿下,此事能成,我给你送谢媒礼。”
大可不必,李粟才不想当什么媒人。
李粟道:“宋阁老是国之栋梁,回去好好在他老人家门前跪着,别气坏他老人家。”
宋芾摸摸自己的膝盖。
“还有你母亲,闹得家宅不宁,实在是你不知好歹,回去认错,想法子去劝你母亲,别再让我听到宋家的笑话!”既然宋芾今日喊他哥哥,李粟可不是要逮住机会好好将他教训一顿。
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