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受妊娠之苦,丈夫也有一样的症状,并非是我胡言乱语。”夏老太医一把年纪了,前人的医书没少看,他在书上见识过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病症。
如今倒是在这对小夫妻身上验证了这个病症。
周宓道:“那该怎么治,总不好叫殿下喝安胎药吧。”
周宓怀孕这些日子,都没有喝过安胎药,如今第一副安胎药,竟然要开给李粟了么。
周宓想到这些,一时间哭笑不得。
若当真是因为她有孕,闹得李粟性情大变,那她是没什么话了。
刘福脸上的神情难以描述,喝安胎药?
夏老太医道:“安胎药不必,孩子在您腹中,按理说这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看,还得娘娘您来想法子,咱们瞧瞧殿下这心病,是因何而起。”
周宓道:“因我而起吧。”
确实是因周宓而起,但也不应该是无缘无故来的。
“娘娘是不是做了什么让殿下不放心的事情,”老太医低声道,“譬如您和卫状元来往……”
周宓当即道:“您不要胡说啊,我可没有。”
她跟永成公主那母女俩有旧怨,帮卫格,也主要是为了对付这母女俩。
这不是已经成功将人送走了吗,一举两得,她明晃晃地利用了卫格,她难道会利用李粟吗。
老太医道:“您得这样想,您确实没有做什么,但殿下现在想法有变化,不能够用平常心来看待您的所作所为,这不就闹矛盾了。”
周宓坐在榻上,为此很是发愁:“那怎么办,他不信我我能怎么办,你们快给我想个法子。”
这日子可真不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