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高兴。
周宓道:“正好,我也有话也和殿下说。”
与其这样闹别扭,不如开诚布公地说一说。
李粟若当真是如同医术上记载的那样,因她有孕,令李粟性情大变,那周宓是不会怪他的。
她从前也见过家里的姐姐因怀孕或者生了孩子便性情改变的。
周宓并不很懂,但夏老太医方才解释了,有时候那些妇人也不想那样,但就是难以控制,事后她们自己同样会后悔。
经常如此反复,对妇人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李粟其实是有些难以启齿的。
他一个男子,因着吃醋,和妻子闹矛盾,还被父亲知道。
他若真是个少年人也就罢了,可他重新活了一遍,却仍然是难以自控,做出这样的蠢事,回想起来,当真是有些可笑。
周宓道:“我先说,还是殿下先说?”
李粟当即道:“三娘听我先说。”
周宓点头,拉着他的手,温柔道:“殿下先说。”
李粟心里一紧,难不成三娘真的听信了那老太医的话,觉得他病了,所以这么温柔?
李粟先道:“三娘别听夏老太医胡说,我没病。”
周宓只是怜爱地看着李粟,道:“是,殿下没病,我知道。”
夏老太医说了,一般生病的人,尤其是情绪上有问题的,是不会承认自己有病的,得其他人多多包容,多多体谅,不要与对方争执。
李粟看着周宓的眼神,就知道她根本不信自己说的。
李粟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将此事暂时推到后面,先跟周宓认错,道:“三娘,近日是我不好,三娘若不高兴,打我骂我都好,只要别自己生闷气。”
周宓神情依旧温柔,道:“没有,夫君挺好的,我不高兴,不能怪你。”
李粟:……
这还是觉得他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