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绝对不会因此吵起来。
李粟道:“我明白。”
周宓想了想,说道:“我这般做,你不会觉得我手段太狠吧?”
周宓之前猜测,李粟生气的原因不是吃醋,而是觉得她心思多,还主动算计别人。
这男人,一般都是喜欢女子单纯柔弱,心地善良的。
李粟好似也是这么看待她的。
像她这么算计,只怕在许多男人眼里,她已经是个心狠手辣的妇人了。
李粟像是没听懂周宓在说什么。
“三娘糊涂了,你有什么手段。”李粟道。
不过是送去出家而已,三娘还不够客气吗。
周宓:是她想得多了。
李粟看她,果然是不一样的。
他根本没有把那件事情放在心里,最近不高兴,和她的手段,当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李粟看她柔弱,不是因为她真的柔弱,而是李粟觉得她柔弱,和她到底怎么样没有关系。
周宓挽着李粟的手臂,做出柔弱姿态来。
李粟见状露出点笑容,叫路过的侍女们看得眼花。
两人在外头逛了一圈,叫东宫的人瞧过,知道他们已经和好了,这才回去休息。
下午,周宓午睡起来,要拿针线盒子,结果已经找不到了。
晚秋问过后来回话,道:“娘娘,昨儿夜里就让殿下给带走了,听韦公公说,已经给锁在箱子里了,钥匙殿下都给藏起来了,都没叫韦公公瞧见。”
晚秋说这话的时候,都忍不住想笑。
周宓无话可说。
“袜子我就缝了一只。”
晚秋笑着安慰周宓:“娘娘放心吧,小主子少不了衣服穿的,宫里绣娘这么多,等做好了,送过来给您瞧瞧,你挑出来些就是,不必辛苦。”
周宓一手撑着下巴,往窗外看,又起身去书房。
最近吵架,她都没有过去。
如今倒是可以过去练字看书,打发时间了。
不到半日,东宫的闲话已经平息下来。
太子道:“我倒是枉做了恶人。”
他本来想着关心儿子,没想到李粟回去人家夫妻就和好了。
太子那叫一个后悔。
太子妃回答道:“跟你说过,他们夫妻吵架,不必掺和,你不肯听,如今后悔也无用。”
“那他们俩是为什么吵架?”太子问道,“我是觉得,大郎脾气最稳重,能叫他生气,必定是周氏仗着有孕要挟他,我这才准备替大郎出头。”
太子妃也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吵架,道:“你今日没问出来。”
太子说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