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这一幕是很好的,年少夫妻,恩爱甜蜜,任谁看见这样的场景,都要为之感动。
李粟的神情更加温柔,等着周宓说出他所期待的话来。
三娘会说什么样的甜言蜜语来,李粟很是期待。
她要是愿意,说出来的话也能让李粟为之生、为之死。
李粟最喜欢听了,可惜三娘矜持,不肯经常说。
总要费心哄哄,她才稍稍说几句出来。
周宓笑起来,又微微低头。
她犹犹豫豫地说道:“我能……喝一碗加了冰的糖水吗?”
她其实夏天的时候也不一定喝几次加了冰的糖水,但最近周宓就很馋,她也说不清楚,她就是很想喝,做梦都想。
但李粟是绝不可能让她喝的,这一年起码都不用想了。
今天,她会失望吗?
周宓是期待的眼神看着李粟,轻轻晃着他的胳膊。
“夫君……”
李粟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嘴角重新放平。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捧起周宓的脸,许久都不说话。
周宓:唉,要失望了。
男人的最,不要信。
李粟好像能够看透她的想法,温柔地说道:“三娘啊,别说喊夫君,喊爹都没用。”
他该知道的,三娘和他的默契,总是再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
周宓将李粟的手撇开,收起温柔姿态,扭头就走。
果然,加了冰的糖水是没有的。
周宓忽然又想起李粟的最后一句话:喊爹?
喊什么爹?
周宓回头瞪了李粟一眼,这人今日怎么了,在外头张扬,还要在她面前胡说。
还叫爹,他占谁的便宜呢!
李粟以为她是生气糖水的事情,苦口婆心道:“你怀着身孕,怎么总想喝冰水。”
周宓强词夺理,道:“不是我想喝,是你孩子想喝!”
李粟:孩子现在有巴掌大吗?
孩子这么小,已经要用稚弱的肩膀,为他的母亲扛起重任了吗?
李粟妥协道:“是,是他想喝。”
“那你说怎么办?”周宓询问。
李粟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我劝劝他,好叫他知道,这天底下的事情,不是都能得偿所愿的,所求的不一定能够得到,这个道理,从小就要明白。”
教孩子真不容易,主要是孩子他娘作乱。
周宓追问道:“他不听怎么办?”
小孩子可不会将长辈的话全部听进去,要不到想要的东西,就要哭闹。
“不会的,我从小就很讲道理,三娘也是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