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眼就能看到果子多大了。”
孩子在他母亲腹中,什么都看不到,还摸不着。
李粟真的很想时时刻刻看到他们的孩子。
周宓闻言便笑起来,还想起年节时候她爹的抱怨,说生孩子太苦,若是能够种庄稼似的长出来,该是很容易。
李粟的话,跟这句很有些相似之处。
周宓柔声安慰道:“殿下不要着急,十月怀胎,哪里有你这样的,恨不得孩子直接落地。”
李粟:“我就是这么想的。”
十个月对他来说实在太久了,尽管已经过四个月,可还有五个多月要等,对李粟来说,太煎熬了。
且等着的时候还不能和三娘亲近,李粟想起这些,不免心中焦虑。
他想要孩子,还觉得孩子耽误事儿,这就很不讲道理了。
周宓搂着人,道:“夫君,不对的想法,咱们要及时改正。”
李粟最近阴晴不定,还爱钻牛角尖,周宓得及时劝他,免得他胡思乱想。
周宓经常觉得,孩子的身体在她腹中,但魂灵是在李粟身上的,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够明白。
李粟顺势躺下,枕在周宓腿上,合上眼睛,心情好了些。
和周宓亲近些,李粟便能忘掉那些叫他不快的事情。
周宓低头,在李粟脸上戳戳,身上戳戳。
李粟任由周宓动作,动也不动。
辽王一回京,挺起胸膛的不只有陈贵妃,还有陈家。
周宓之前都没多听过陈家的消息,这日却收到了陈家的帖子,陈家要在熙春园,请各家去赏暮春之景。
周宓这胎已经坐稳了,去一趟熙春园倒是不碍事,便也去了。
只是她身边的侍女可没少带,呼啦啦有七八个,第一眼看过去,都瞧不见周宓在哪儿。
宋芝看着这架势,道:“你这是出来巡街呢。”
周宓拍拍自己的肚子,故意摆出骄傲的姿态来:“这可是李家的嫡子,多珍贵,如今他已经有两个嬷嬷了。”
她拍了两下,看着手上用劲了,宋芝已经握住她的手,像被吓到了似的,道:“珍贵您还敢拍,快不敢这样了。”
宋芝又没怀过孩子,不知道孩子还挺结实的,看周宓这么随意,实在是被吓到了。
周宓看她这衣服被吓到的样子,大笑起来,被宋芝狠狠瞪了一眼。
周宓道:“没事,我听太医说过,有些妇人,就算摔倒了,孩子也不会有事的,我不过拍两下,不要紧的。”
宋芝捂着胸口:“你可别吓唬我了。”
“不吓你,”周宓道,“你嫂子呢?”
宋芝扭头看过去,道:“辽王的女儿和她认识,喊过去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