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进宫吗?
或许是吧。
毕竟当年,她确实差一点就没进宫,而是低嫁给那位状元郎。
太久了,陈贵妃已经记不清楚了。
胡皇后道:“这都是任总管一个人的设计?”
程寺丞道:“是。”
这就是程寺丞能够查出来的真相,他没有包庇任何一方。
大殿内又是一片安静,任总管一个人,就有这样的本事,将他们一家子折腾得团团转。
周宓在李粟手心挠了挠。
李粟要是买通她爹,她不可能不知道。
辽王还是不肯认,依旧坚持是程寺丞要坑害他们母子。
太子忍无可忍,道:“谁要害你,我看是你存着害人之心,看谁都像要害你!”
“上行下效,任管事敢如此,就是从你这里学来的!”
辽王还想反驳,被陈贵妃拽住了衣袖。
胡皇后道:“我早就说起火是意外,叫陛下你不要追究,你非要追究,陈贵妃身边的人才有了这样谋算。”
“在你心里,这天下就不能有意外,都是有心算计,你甘心了吗。”
皇帝张了张嘴,他知道胡皇后说的都是真的。
但,皇帝道:“朕这叫谨慎!”
胡皇后:“这叫多疑!”
皇帝道:“朕不跟你吵,太子妃,之后的事情你去办,该罚的罚,该追究的追究。”
他不会认错,这就是对太子妃的补偿。
太子妃怡然行礼:“是,父皇放心。”
陈贵妃这时反应过来:“陛下,任管事他……”
她要为自己身边的人求情,任管事忠心耿耿,不能叫他这样就死了!
但皇帝一听这名字,喝道:“住嘴,御下不严,闹出如此丑事,你自己的罪责尚且洗不清!”
这回是辽王拽住了母亲,不让她说话。
陈贵妃担心连累儿子,将后面的话咽下去了。
皇帝看着儿子们,决定不再久留,说自己累了,匆匆离开。
太子妃先送胡皇后回去休息,太子则去跟亲家说话,不能把人晾着不管。
周宓也和李粟一起,跟在两位父亲身后。
大理寺的人,自然是徐统领去送。
太子感慨道:“家里兄弟多了,未必是好事,看看今日,当真是险象环生。”
周峋:“是啊,事情挺多的。”
“这弟弟不听话,真是令我伤心,只怕日后还有的麻烦。”太子是不想和辽王争斗的,奈何人家不这么想啊。
周峋:“是,麻烦。”
这回答太敷衍,太子一看,周峋的眼神都在旁边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