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是能让你知道的。”
他握着周宓的手,慢慢往下挪,从自己的脖颈间滑过,顺着胸膛慢慢往下。
周宓的手发颤,但想到李粟什么都不能做,现在不欺负他,以后都没机会了,她咬着牙,任由李粟动作。
“三娘觉得我这身子够不够硬朗,嗯?”李粟看她泛红的面颊,笑着问。
周宓昂着下巴道:“我见识少,不懂,夫君说硬朗那就是吧!”
李粟在心里骂着小丫头欠揍,但也只能以后再找补了。
“嘴硬。”李粟道。
周宓笑着倒在他怀里:“我是只能嘴硬了,夫君可不是。”
周宓用了些力气,将人按倒在床上。
李粟自然顺着她。
外头天色黑下来,周宓的肚子先传来了动静。
李粟穿好衣服:“起来吃饭。”
周宓一天都没睡,现在饿了也不想起来:“不想动。”
李粟心里有点后悔,本就累了一天,不该折腾她。
“在床上吃。”李粟道。
周宓也不是头一回在床上吃东西了,侧过头看李粟:“要吃甜的。”
李粟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宫里着火这事儿自然瞒不住,李家这一大家子被个内侍折腾得吵了一天的事情,也瞒不住,成了这两日最热闹的事情。
陈贵妃的闲话倒是没人敢说,毕竟涉及皇帝,只能在月黑风高的时候和枕边人说两句而已。
但正如李粟所料,皇帝是一点都不想看到陈贵妃母子了。
他这人本来就爱好猜忌,出了这样的事情,和这对母子有关的事情,皇帝一个字都不想听到。
丢人啊!
他甚至还在考虑去送陈贵妃出家。
胡皇后听他这样说,道:“陛下,您稍微讲点道理,都说了这不是大事,陈贵妃如花似玉的年纪进宫,好歹陪你几十年,还给你生儿育女,你现在让人去出家,这么说来,这宫里头一个该去出家的人是我。”
皇帝沉默半晌,道:“陈氏没少算计你,你还肯为她说话。”
还是一如当年,从没变过。
胡皇后:“她想要的,这辈子都没有,不过是个可怜人。”
不是胡皇后心地善良,于她,只是一句穷寇莫追罢了。
皇帝用一种怜爱的目光看着胡皇后,陈氏可不觉得自己可怜。
皇帝要送陈贵妃出家,并不是因为旧情人的事情,而是他查出了别的问题。
青城山那老道士,之前跟皇帝说他的儿女缘不太好,因此子嗣不如本朝前几位皇帝多。
后来牵扯到胡皇后身上,就说胡皇后克他,还克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