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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得很清楚。
宋芾:“我不信。”
两人为此争执不休,当着李粟的面便吵起来。
王东山眼看着李粟的脸色一点点沉下来,忙起身,一边按着卫格,一边拦着他这大舅子:“二位,二位,有些孩子说话早,有些孩子说话晚,不必为此争吵。”
两人各自坐下,但彼此不服。
宋芾道:“殿下,您要给小殿下择良师教导。”
言外之意,卫格要当老师是不行的。
卫格则道:“本朝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便是我。”
没有比他更好的老师了。
李粟揉揉眉心,怪不得前世他为了皇位耗尽心血,英年早逝,原因如今他明白了,带不动,真的是带不动。
王东山给两人一人倒了杯茶,道:“喝茶,喝茶,平心静气,此事容后再议,娘娘还有几个月才生。”
李粟素日不常饮酒,今日忍不住了,还是喝了两杯。
等小宴散了,李粟回到屋里坐下。
周宓正在看她们给孩子送过来的衣裳鞋子,李粟没有说话,也进来一旁看着。
过了会儿周宓道:“殿下是不是累了?”
李粟:“是,有一些。”
听他们吵架,又烦又累。
本来还指望着他们赶紧出师卖命,看来还得多等两年。
周宓也听说了前头宋芾和卫格两人吵架的原因,笑道:“当看热闹就好,你担心什么。”
李粟忧心忡忡地上前,摸着周宓的肚子,道:“我怕孩子受不住。”
万一卫格到时候真的当了他孩子的老师,孩子得多难。
周宓道:“那就辛苦孩子了,孩子他爹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