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事吗。”
她有气无力地喝着汤，怜爱地看着自家妹妹：“你也快了。”
周宓被她这目光看得哆嗦了一下，二太太道：“二娘，别吓唬你妹妹。”
周宣道：“这怎么能叫吓唬，我这叫实话实说，三娘迟早不得跟我一样。”
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周宣看了周宁一眼：“大姐都不跟我说，可比我想得疼多了。”
周二太太是担心周宓被吓着了，对她和孩子都不好。
周宓知道生孩子疼，但看她二姐这脸色，或许比她想得还要疼。
周宁解释道：“是疼，不过我那时候抱着二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和离在家，那时候心绪不宁，将孩子当成自己唯一的依靠，自然满心都是孩子，顾不得疼不疼的。
周宣看见自己的孩子也很高兴，但又说道：“我觉得像是有个人拿着斧头把我劈成了两半，又生生给缝起来。”
这个形容实在骇人，二太太赶紧安慰周宓：“没那么严重，你别害怕。”
周宓：您现在说，也太晚了。
二太太生怕周宣又说出不该说的话，重新把碗拿回去，周宓坐到旁边，喝了口水压惊。
小姑娘在外头哭起来，周宓惊讶道：“哭得这么有劲儿？”
周二太太高兴道：“是，劲儿也大，像你姐姐。”
周宣蹙眉，想说什么又被二太太一眼瞪了回去。
小姑娘是饿了，吃饱喝足之后，便又重新睡着，这回周宓将她抱在怀里，和周宣凑在一起看孩子。
周宣在孩子脸上戳了一下，道：“也不枉我辛苦这一回。”
确实跟她大姐说的一样，看到孩子，周宣便觉得值得。
“就是长得丑了些，没有我这个当娘的漂亮。”周宣又捏着女儿举起来的小手，像是有些嫌弃似的。
正巧小姑娘的嘴一撇，就哭嚎起来，这哭声让凑在一起的姐妹俩耳朵里都嗡嗡响。
周宓道：“谁让你胡说来着，你看她不高兴了吧。”
周宣大声反驳：“她根本听不懂我说话吧！”
周宁上去将两个人挤开，把孩子抱在怀里哄，呵斥道：“这会儿吵架，你们俩是真有本事。”
周宓周宣两人齐齐道：“没有吵架。”
周宁瞪了两人一眼，很快将孩子重新哄好，这回放在了孩子自己的小床上，不让她们俩再凑过来看了。
姐妹俩面面相觑，只能安稳坐着。
在沈家待了大半日，周宓才万般不舍地离开。
李粟道：“等小姑娘大一些，叫她来玩儿。”
“那还远着呢，可惜我如今出门也不方便，不能时常来看。”周宓惋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