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安,回去好好读书习武,日后你能帮他做的事情,还多着呢。”周宓说道。
以李粟的风格,这弟弟日后必定是为了他、不,是为了百姓和李氏江山的抛头颅洒热血的命。
如今还是先让他过两年好日子吧,日后就该知道这是多难得了。
以后有的是他鞠躬尽瘁的好时候,不用着急。
“那兄长不会迁怒我吧,他刚刚都不高兴了。”阿柱仍然不放心。
周宓:他不高兴是你因为你来了一直不走,他就得一直装。
“若今日的事情反过来,你会迁怒我和你兄长?”周宓反问。
“不会。”阿柱斩钉截铁。
“殿下他也是一样。”周宓道。
阿柱站在门口想了想,跟周宓道别,回去了。
周宓回了屋里,李粟早就没在床上了。
“小孩子可真是难缠。”李粟道。
周宓:“弟弟都肯来给你侍疾了,你还有什么不满,你看父亲的弟弟可不这样。”
李粟这一代的李家兄弟,还有是很有兄弟情谊的。
前朝那些个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手足相残的事情也不少,如今阿柱还肯来给李粟侍疾,已经是个很好的弟弟了,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李粟道:“他不来最好,我尚不需要他做这样孝顺。”
周宓笑道:“是,您身体大好,不必谁照顾,我先睡下了。”
李粟知道她累了,没有再说笑,先让她歇下了。
辽王那个这一回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多了一个加害亲侄儿的罪名,真的是百口莫辩。
辽王想跟人说他这不是他干的吧,好像有些欲盖弥彰,放着不管,流言可是会伤及他的名声的。
辽王跟幕僚们商议了许久,却商议不出来一个结果,气得病倒在床上了。
但外头又都不信他病了,私底下都说辽王这是在装病,被他坑害的李粟还躺在床上,他怎么可能病了。
一时间,他做什么都不是。
辽王妃在旁侍奉,辽王又想起自己那计谋泄漏的事情来。
他上回就觉得是辽王妃母子背叛了他,但一直找不到证据,心中郁闷。
如今忍不住,和辽王妃大吵一架,杯盘碗碟碎了一地,辽王妃的脸被划伤,一气之下带着两个女儿回娘家去了。
皇帝得知此事,心中极为失望,对身边大臣说道:“朕以为他有那个心思,到底也有几分本事,如今看来,当真是朕高看了他一眼,在外不顺,在家殴打妻子,真是不成体统!”
“陛下息怒,是辽王殿下辜负了您的厚爱。”大臣回答道。
他们是不会说什么“养不教父之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