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不多的白发,压弯了他的脊梁,让他哪怕贴着墙而立,也不是那么挺直了。
“徐师,弟子”
少有情绪的王牧之红了眼眶,双膝跪地,向着那越发佝偻的老人,连连磕头,似要将这些年亏欠的礼数,尽数磕回去。
一窗之隔,徐文纪默默的看着最类己,也最不类己的弟子,许久后,沙哑开口:
“不要算计他。”
磕头声止住,王牧之回答:
“今时不同往日,已无人可算计杨师弟了”
老人看着窗外的风雪,想了许久,才叹了口气:
“他,太莽撞。”
王牧之静静听着,心中,不由有些黯然神伤,老师,终归不原谅自己
终于,老人似乎想起了这个弟子,开口问道:
“你的功行,如何了?”
“回许师1
说话间,泪水已然滴落,王牧之跪的笔直,眼神明亮,字字清晰:
“正要破我心中‘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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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