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应该有的柔软与力量,兴许只是刚刚恢复的缘故,这些毛发并不长,但马歇尔知道,再过几天,春胸前的毛发就可以长到微微蹿出他身上的皮衣。
话说......春临行前准备的皮衣好像全破了,他现在身上穿着的也只是临时裁剪出来的衣物。
嗯......哔叽布。
摸起来一点手感也没有,马歇尔觉得,如果多穿几天的话,这种玩意定会把她的皮给磨掉。
“大叔,到下一个镇子的时候,我给你重新置办一身衣服吧,穿着这身衣服像什么样?”
春倒是被马歇尔摸得有点害羞了,脸颊逐渐染上点点绯红,眼神也逐渐无所适从:“不......不用,这身衣服也可以......唔......你能不能别摸了,很痒。”
“但超软的哎......不摸白不摸嘛......”马歇尔咯咯坏笑,手却从春的胸口抽回,“好啦,今天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出去玩啦~”
“一般是也没什么人会在我们身上乱摸......”春嘟囔着整理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瞥了马歇尔一眼。
“又不会把你的皮给扒了,摸两下又不会掉毛嘛......”马歇尔翻了个白眼,揪了揪春的尾巴尖,指缝之间狡黠地留下了一根白色的毛。
“很痛的啊!这个!”春感觉这个女孩儿愈发得寸进尺了,然而他的语气无论如何硬气不起来......
但面前的这个女孩儿貌似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她的侍卫,而是朋友来看待。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雇主会亲手帮受伤的侍卫治疗伤势,也没有一个正常的雇主会全程陪同在侍卫身旁,甚至是同吃同睡。
那就稍微纵容一下她吧。
在春的眼中,马歇尔兴许已经从往日不共戴天的仇人,变成了像他妹妹一般的存在。
很奇怪,但真的很真实,这种好感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马车飞驰,两个车队也分道扬镳,各奔东西,马歇尔一行人重归孤独,这生活却也百味横生。
马歇尔尝试着去学习春如何挥剑,但她发现,自己的细剑貌似并不适合春大剑的玩法,于是忧伤地作罢。
威廉看到这一幕滑稽的场景之时,笑得差点泪都要流出来,毕竟马歇尔傻呵呵地举着一根像棍子一般的细剑在那里挥动......
刺击才是细剑的主要玩法。
但愿【金玫瑰】能够教授给你。
旅途仍在继续。
流火绚烂的傍晚,魔阳垂下。
威廉惬意地吹着口哨,坐在飞驰的马车之上,看着地平线再一次重归寂静。
他的手上有一张魔法地图,上面标记着【欲望之地】上所有的细节,囊括了村庄,特殊地形,矿脉,甚至是魔物聚集地。
而这张地图上缓慢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