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没什么特别想知道的。”
马小云脸上红扑扑的,她轻声道:“他很帅,很高,一米八五,像言承旭。”
吕亭云听见这两句,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因为他感觉到心疼,像针扎的感觉。
梦加剧了疼痛,醋意如扩音器般在无限放大,梦里的自己真的脆弱。
“他是个做生意的,很有钱。”马小云在自己坟头再加了一铲土。
吕亭云抱住马小云狂吻起来,他堵住她的嘴,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听下去。
吕亭云看着因疲倦沉沉睡去马小云,头脑中突然想:她今晚的疯狂,是因为我,还是酒醉以后以为是他。
梦和记忆纠缠在一起,梦里的自己,酸和醋精心调试出来的疼痛令他大喊大叫,令他嚎啕大哭,醒来时候,吕亭云发现泪水湿透了枕头。
自己竟然梦遗了,在这样悲呛的梦境里,神经病一样还有那兴致。
可那个高富帅,这么多年像病毒一样在心里生根发芽,四处蔓延。
它毁了一切,家庭,婚姻,幸福,快乐。
吕亭云看着黎明前的夜,他习惯性从床头抽出一支香烟叼进嘴里,他弄不明白,自己想戒烟,戒槟榔,戒一切控制自己精神的嗜好,然后在工地上拿命煎熬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向马小云证明自己离开她可以过得更好,还是想趁其不备时一朝富贵去打她的脸。
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自卑吧,抑或是还想像年轻时候那样和她一争长短胜负----幼稚可笑的老男人。
自己可能真的变成了精神不正常的神经病了!哪有云哥儿说的那样像重生了般判若两人。
吕亭云用几乎自残似的意志吐掉了口中的烟卷,他一直忍着没有点火,他任由头脑里面那个家伙冷嘲热讽。
每一个人内心深处都住着两个人----一个是灿烂阳光,一个是阴森地狱。
隔壁的张朝阳在洗漱,她真的准备跟着自己去跑步。
卫生间的墙太薄了,吕亭云清晰的听见那边的嘘声,这尴尬的隐秘,等一下要不要提醒一下那可怜的娃。
吕亭云远远的跑在前面,挺尴尬的,他就不明白了,难道她听不见这边房里的响动,她看起来不像个蠢丫头啊!
“吕大叔,你跑这么快干嘛?”
张朝阳气喘吁吁的追上来道:“我倒是觉得你怕我来着。”
吕亭云脸上不自觉的一阵抽搐,他看不见自己眼里有没有猥琐的神态,但看见那得体运动短装里包裹的青春紧致身材,和短装下那双雪白悦动的大长腿,吕亭云下意识闭眼扭头。
“我这运动服很丑吗?昨天可是去平和堂买的,”张朝阳会错了意。
“啊···没··不是···”吕亭云结结巴巴道。
挺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