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地开口:“你衣服是不是小了，脱下来我帮你量量尺寸，改天让舅舅给你做一件。”
“不用了，我只是胸大。”
沈寻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所以沈公子，需要如墨去通知线人，然后转告大当家的吗？”
“可以，不过我是作为护送和亲的队伍，路上也许要花上一段时间。”
沈寻说完又倒了一杯茶，递给如墨:“喝茶吗？小猫咪。”
“不喝。”
第二天。
沈寻坐在圆桌旁，旁边的凳子上并没有如墨的身影。
她消失了一整天，应该是出去将消息转告给了线人。
沈寻从未见过如墨与牛魔王之间的线人，不过他猜测这所谓的线人应该是在长安。
一杯茶的时间过后，房门打开，身材火辣的女子轻松地穿过窄小的门缝，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扭动着腰肢坐在了沈寻的旁边。
沈寻瞥了一眼，微微皱眉。
“你为什么换衣服了？昨天那件半透明的衣服呢？我们俩之间的信任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如墨愣了几秒，随后解释:“一个仰慕奴家的小妖怪送了这件衣服，人家一番好意，奴家也不好拒绝。”
沈寻抽了抽嘴角。
“对了沈公子，今天是等着大当家的回应才回来这么晚，大当家的让我叮嘱你，如果要来西域找他的话，一定不要暴露自身的气息，也就是属于……二当家的气息。”
沈寻听着，表情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牛魔王的意思，那不就是让自己以现在的这副人类相貌去见他吗？
“为什么？”沈寻忍不住问。
如墨摇头:“线人没说，估计大当家的也没透露。”
“还有。”如墨微微坐直了身子，神情郑重。
“大当家的让我跟沈公子传达一件比较严肃的事情。”
沈寻跟着坐直了身子。
“你说。”
“沈公子你在长安救了人皇，相当于直接和万妖王一派宣战，之前两边的关系一直很紧张，这次怕是要捅破了。”
沈寻喉咙动了动:“是不是给大哥添麻烦了？”
如墨立即摇头:“没有，大当家的还说，宣战就宣战，他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你打不了的妖怪，他帮你打，不过你这次去，要和他好好谈谈这件事。”
沈寻颔首，想不到牛魔王如此重情义，倒是自己低估了这层关系。
“还有吗？”沈寻继续问道。
如墨摇头，同时伸手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她从凳子上起了身，要朝着门外走去。
“沈公子睡觉吧，奴家守在门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