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只是一个外来人，绝不可能有这样的能耐。
“不可能是他。”
稍加思索，张牧祥果断做出判断。
随后道：“先是小报，后是电视台，对方的行动步步缜密直击要害，明显是精心筹划过的，秦昊连夜赶来，怎么筹划？”
这个问题，张天昊想不通。
他也不想再思考。
“爸，行了，这事你看着弄吧，我回家关禁闭了。”
买卖场的事情，张天昊不懂，更不想操心。
更何况。
现如今的祥健，早线上线下遍布全国范围，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本地小企业。
就算绿藤市这边损失再严重，放眼全国市场的利润，也不过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张牧祥也不责备张天昊。
甚至，他的心里，还因为张天昊主动提出回家反省，而感到欣慰。
张天昊离开后不久，王秘书便急匆匆跑了进来。
被眼前一片狼藉吓一跳后，她语气焦急，汇报道：“张总，出事了，咱们公司楼下，被十几个人围住了！”
闻听此言，张牧祥眉头一皱。
“谁围的？黑道的还是白道的？”
“都是些老头老太太，他们都是带着产品来退货的！”
王秘书着急忙慌道。
一瞬间，张牧祥心如刀割！
“这……绝不退货！”
“你快想办法去稳住他们，哪怕是给点好处，也不要让他们聚集在公司门口！”
一挥手，张牧祥当时便下大了命令。
“是……”
王秘书答应一声，正准备执行。
这个时候，张牧祥忽然脸色一狠，喊住了她。
“不！不要给任何好处！”
“不就是几个老头老太太嘛！直接撵走！如果撵不走，那就打走！”
听到这话，王秘书脸色一变。
她觉得，张牧祥行为不妥。
但不好直说，便旁敲侧击的问道：“张总，大庭广众的，直接撵人打人，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岂料，张牧祥哈哈大笑。
“能有什么影响？这绿藤不过巴掌点大小的地方，我跟谁不熟？我还怕什么影响？”
“打！把他们打出去！”
说话间，张牧祥的眼神，愈发凶狠！
“是，我这就去安排人手。”
王秘书点点头，准备行动。
这个时候，去而复返的张天昊，阴沉着脸色回来了。
“打不走的！别白费这个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