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吧。
这个还有待考证,只能等工友们发现了。
“姐夫你说,这个东西能卖多少钱?”
郑腾白了他一眼,这可是古玩,怎么能用钱来衡量呢。
无价之宝好不好。
“这么说吧,祖宗十八代之奔小康!”
有了个大致的概念,丁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早这么说,他不就知道这玩意儿的价值了。
约莫十多分钟,龚御便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路过夜市,还带了些烤串回来。
一箱啤酒,六瓶白酒。
看来这小子,是真的做好了不醉不归的准备。
“来吧兄弟们,让我们碰一个!”
“我还点了外卖,估计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郑腾一口白酒下肚,要不是跟这小子喝酒。
他都差点忘了,面前的人还是个富哥。
这是他第一次跟丁文喝酒。
小舅子跟姐夫一起,最容易谈到的话题,就是丁萱了。
酒过三巡,丁文已经开始飘了。
“姐夫你是不知道,我姐穿开裆裤那会儿,就有小男生喜欢!”
“那娃娃亲,都不知道订了多少个!”
“我爹当时,收了十几分聘礼,结果我姐一个没嫁。”
“就指着你特么嫁了,真是搞不懂她咋想的。”
郑腾满脸黑线,这话到头了,他没法接。
不过,没想到丁萱从小受欢迎到大。
能娶回这么个贤惠的媳妇,确实是他的福分。
“别的我都能理解,嫁给我咋了,现在还不是享福!”
三人顿时大笑起来。
“哎小舅子你别说,大哥那是妥妥的大好人啊。”
“我龚御这辈子就没叫过别人大哥,就郑哥一个!”
说着,丁文就跟龚御单碰了一个。
两人那叫一个相见恨晚,想法竟然如此的如出一辙。
郑腾听着他们隔这里商业互吹。
心里也是痛快,好久没这么跟别人说过心里话了。
直到早上五点。
丁文的帐篷里不断传出爽朗的笑声。
工友们上工,说是来给文哥送个早饭。
谁知道一进去,酒气扑鼻。
三人歪歪扭扭的躺在一张大床上,姿势怪异。
好在郑腾清醒时候,已经把瓷碗给藏了起来。
“郑负责人和龚医生真是太体贴人了!”
“谁说不是呢,知道文哥病了心情不好,还愿意陪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