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李招弟看着少了一半的钱匣子问道。
祁保孝有些心虚的抱着祁顺:“我怎么知道,这家里不是你在管钱吗?最近咱们出摊又没挣钱,还花了不少。这钱不就这么没了。”
李招弟看着钱匣子里的钱皱着眉头撅着嘴:“可是,我算过了这钱不对啊。”
祁保孝不耐烦地:“你记错了。”
李招弟看着家里越来越少的钱,心里有个猜测:“你该不会是姚府的人偷了我们的钱?”
祁保孝看着这个掉进钱眼的女人越发想念在花巷的女人,温柔善解人意不还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像眼前这个女人除了做饭什么也不会,还那么庸俗。
祁保孝把祁顺放到地下无奈地:“人姚家家大业大的,这家的下人能瞧上我们这些钱,我可是打听过了,这姚家最低等的下人一个月都有半两银子,比我们这几挣的钱都多。对了来宝那丫头呢?怎么最近没看见她?”
“来宝去一个夫人那了,整不亮就出去了,三姐给她报的女红师傅整日找我要人。我都不知道上哪找她。”李招弟没好气的。
道这丫头就来气,一到晚也看不见她人,饿了就找自己。最近还找自己要钱去打扮自己。一个六岁的丫头打扮什么?还敢给自己甩脸色。真当自己是千金姐?
“白夫人,给你吃。这是我从我姑姑那拿的上好的燕窝。”祁来宝把自己从祁草草屋里偷来的燕窝给白雨熙看。
躺在床上的白雨熙看着祁来宝手里的东西笑的很灿烂:“谢谢来宝。兰把我最爱的那对耳环给这孩子带带,这么俊俏的孩子带着肯定好看。”
“是,夫人。”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