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芝淡淡一笑道:“锦你知道你家夫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心善的人,你要是不实话那我自好对你的孩子下手了。”
锦愣在的原地。
为什么会这样?老爷不是只要我把东西拿出来,之后有什么事都查不到我的头上吗?为什么现在夫人要找我,还有对我的孩子下手?为什么?锦心里不解地想着。她当初偷偷拿姐的陪葬品全都是因为钱老头过樊家不会去追究这事的。
“我新儿媳嫁来的时候,我家下人看到后门那有个包袱,里头是你嫁姐的陪葬品还有你家姐的牌位,你这些放在我府里是什么意思?”
锦听完浑身发凉,明明的炎夏可她却如在寒冬一样,呆滞在原地。她当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要是王玉芝把她送官府她不死也得脱层皮。这东西在风奕朝可是被禁止的,要是有人用这东西害人被抓到了可是要严惩的。
锦突然想到了什么,把两张纸拿在手里对比起来,急得直冒冷汗。
“怎么你在看当初你拿了什么?还是你在想看看这上面有没有自己没拿的东西?”王玉芝见状冷笑了一下,“那你可以不用找了,下葬的时候有些东西是放在外头不埋的,那些东西可不会记这些东西。谁让你去动这东西的?”
王玉芝完直勾勾地看着锦,锦看着王玉芝的眼睛咽了口水。
……
书房里。
祁保山和祁保孝两人有一言没一语的聊着。
祁筱筱正在教祁顺写着自己的名字。
祁保山看着祁筱筱教祁顺的画面道:“实在的,我也想要个孩子,可我知道急不得。这孩子又不是银子努力就能赚来的,爹之前不是孩子这事得看缘分吗,为什么到她那就急得不得了,还想,还想出那样的主意。”祁保山被气的话都不利索了。
祁保孝苦笑了一下道:“我不也是吗?我对招弟那么好,可到头来她给了我一刀,万幸的是顺比较乖比较听话,没受到什么影响。”完祁保孝拿着身边的茶水像是喝酒一样猛灌下去。
茶水苦涩的滋味在口腔里停留,可祁保孝却不觉得这茶水苦,在苦也没有自己心里苦,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冉最后竟然是这样的人。
“招弟还在草草那吗?”祁保山问道。
“也许吧。”祁保孝闷声回答着。
“你这也真是的,你都和招弟和离了,你还让她留在姚家干嘛?你不知道姚老太太对草草的意见可大了,你这一放也不知道草草要受多久的冷脸。”祁保山数落着祁保孝。
祁保孝点点头,叹口气闷声道:“我当初那不是被气晕了头嘛。而且我和她不是和离,是她休了我,也算是看在她给我生了孩子还把顺教的不错的份上,给她留点脸吧。”
“你呀就是耳根子软,哦,还有心也软,傻乎乎的。你都给人。”剩下的话祁保山咽下去了,只是一脸无奈地看着祁保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