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灯,只见黄灯前面人影晃动,一来就是一段电子吉他的独奏。然后,鼓声、贝斯、键盘相继融入了吉他的旋律之中。
进来的警察都看得有点傻了眼,正想着这时怎么回事的时候。主唱薇儿的声音便从扩音器传了出来。
“喂,怎么回事?”格里芬严厉地问道。
“恶魔,恶魔来了。”队长说。
“你在放什么屁?”
“是乐队……”
“哈?”
“你听听……”队长说着就将对讲耳机拿下,递到靠近乐队的地方。
“你犯什么傻!?赶快让他们闭嘴,走人!”
“哦,哦,是!”
于是,先头部队像潮水一样涌向了乐队,包围了他们。但是,那群人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有人一样,依旧忘我地演奏着。警察当中也不乏喜爱恶魔乐队的人,他们听着熟悉的旋律,居然一时不忍打断。
格里芬恼了,带着严并便开车冲到乐队的前面。他下了车,刚想冲上前去捣乱。可是,乐手们流畅激情的演奏,就好像一张致密的布一样,让格里芬没有下手插针之处。他终究还是等乐队唱完了一曲才冲上前去说:“喂,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赶快回家。”
“我们是租了这里练习的……”薇儿用生硬的语调说。
“现在是特殊情况,你们快给我收拾走人!”
“那好吧。”
薇儿说着,便向自己的同伴示意。结果,他们慢吞吞地收拾好了器具,还一直抱怨着,使得格里芬额头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临走前,薇儿走到严并的面前,递给他一包咖啡厅的那种白糖,说:“给你。”然后,乐队就开着自己的车走了。
严并一开始觉得这薇儿是不是也对警察感到了抱歉,或者是对他有些好感。但是,他往深处想,却猛然发现“白糖”的中文发音和“白趟”相近。这也就是说,薇儿是在讽刺他们白走了一趟!
果然,一众警员在冰天雪地里等了一晚上,都再也没有看到任何车队来到这里了。
“你怎么知道那是个陷阱?”宇穗问白道。
这时,命盗团的众人正走着白自己发现的偏僻小道往城外而去。铁壁、曲降、沉月、宇穗和白都坐在了最前面的小轿车上。只见白笑着说:“那家伙,肯定是想回到所谓的‘正常生活’而想疯了。既然他说我们如果覆灭了对他是件好事,为何如此积极地为我们准备离开的办法呢?”
“嗯,这也太恶毒了。”宇穗说着用手摸了摸正靠在她肩上睡觉的沉月的脸蛋。
“有些人可以像我们一样生活,有些人却不行。他不是个完全的恶人……”白说着笑了起来,她说:“我经常威胁他,也有点不对。”
“那他还会来找我们麻烦吗?”
“我怎么会知